境世界后,宝马雕车香满路也许很难了,但这是个修行的世界,保不齐自己的男人,会架着七彩祥云来接她,那可比宝马雕车风光多了。
但失落,也只是女子一时的有感,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从窗户侧面贴了过去,可外面黑糊糊一片,并不能看到战况。
“还有枪炮声,我们在这不危险吗?听说那些妖兽都是闻着人味来的。”
人味!它们闻到我的气息都要绕路走。付愁轻轻一笑,淡淡道:“我一只都在这,什么问题都没有。我想,妖兽的目标应该是夺过城门吧。”
“他们会赢吗?”
“谁?”付愁潜意识里已经给那些妖兽判定为叔,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些原本住在这里的半大孩子,真想不通,为什么沈特派员不让那些士兵去守城,反而要训练那些还没长大的孩子。”
付愁真想告诉冯莫提:那些没长大的孩子多数都是修行人,可那些你说的大兵都是普通人,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但他不能说,此时此刻,他只是个失去了亲人和左臂的可怜青年。所以,他是这样猜测的:“一张白纸才可以任意泼墨,已长成的树木,就无法细细修剪。”
“哇塞,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的呀!”冯莫提咯咯轻笑,又想到此时的危险,忙把嘴捂住。
付愁问:“你不怕吗?”
“我不怕的,有你在这陪着我,我就不怕了。”
冯莫提觉得炉火烧的太旺了,烤的脸发热。她去厨房拎水壶,否则在这里非要尴尬死。可没想到付愁却跟着过来,先她一步将水壶拎在手中,继续追问道:“我不是问你现在怕不怕,而是问你不进入避难所,却在外面到处找我时怕不怕。”
“你怎么知道我到处找你?”冯莫提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付愁拎着水壶放到炉火上,还熟练的拿起炉钩子捅了捅炉灰,这些天他不能干重活,到是把这些基本的小事儿办的门清。
“你喊我,我当然听到了,只不过外面妖兽很多,我去的有一些慢了。”
“也不知道战况如何了?”冯莫提有些担心的看着窗外,看着仍然漆黑的夜晚,忽然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吧。”
“你一个人抱我回来,还要躲避那些会飞的妖兽,很辛苦吧!”
“还好,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有些不方便。”
“我记得我受伤了。”冯莫提摸着脑后,那里还隐隐作痛、还有些痒,却没有什么伤口。
“我见到你时,你的衣服都快碎了,身上都是血,可身上却没什么伤口,真是奇怪。”
付愁扒拉着炉火,主动说起奇怪的事,完全没有任何异样情绪表现出来,心中却在暗笑:若不是我将一缕先天之气渡入你体内,你安有命在这猜来猜去不得安生。
冯莫提摆了个打拳的姿势,做出冷峻之色:“难道,我就是他们说的那种天赋觉醒者!”
她容貌本就秀美,身子也轻柔,捏起拳头时柔弱中带着刚强,在火光的映照下,分外美丽。
这世间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红颜,付愁活了数百年,初期懵懂时还有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差一点就留下了子嗣,可惜那只白虎随着妖兽南征而死去,他的孩子还未出世就已死去,从那之后他灵识就开了。一路坎坷挣扎,他的全部心思全放在了修行上,百年光阴弹指即过,他终于入主神山,权倾一方。却再也没有过什么情爱的感觉。
他被人类伏击几乎身死,潜入人类营地后,却被一个人类女子如此关怀。哪怕从前多有敷衍,可今日这女子不要性命也希望他好好活下去,让他那颗一心向道的心出现了涟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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