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联合在了一起。
“据我所知,青衣楼是见钱接单,也许并非是有意针对沈小友。博峰,你可曾调查过?”
说话得人是王思国,王博峰的二爷爷。临海虽在长江以北,但毕竟离王家大本营较近,王家在此的能量比秦、鹤、张都要强些。
王博峰道:“这次怕是有些问题。如今修行力量薄弱,修行人皆依附于普通人的势力而存在。作为情报组织,青衣楼一向以降低存在感为根本行动准则,所接暗杀任务也选择不动摇国之根基,民之利益的,如此这般才能在当前态势下存活下来。而影子杀手作为青衣楼的杀手锏,更是极少出动,但凡出动也只是接国外任务或我们不方便出手的任务,这点秦爷爷应该清楚。”
秦义点头道:“正因为如此,沈白被刺杀一事才不正常。要知道我们在京城闹出的动静可不小,青衣楼既然是情报组织,又怎会不知道。何况即便没有我们这些人,沈白也是国家战略部署中不可或缺的一环,青衣楼敢接下这件活,背后必然有上面的影子。钟哥,这事儿还得麻烦你去探探口风。”
秦忠不怎么待见沈白,但家主的意思不可违,冷哼一声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猛张飞颠颠过去要听听,没想到秦忠随手布了封禁法,让他吃了个鳖。
“当谁愿意听呢!老子就没情报了吗!”猛张飞也不甘示弱,朝孙女张帆使了个眼色,让她马上去摸摸青衣楼的底细。
张帆翻了个白眼,他们张家的势力本就不能和秦家比,又将精力放在军队上,以至于在地方上是俩眼一抹黑,上哪能查到青衣楼的底细。好在鹤婷有眼力见,笑着将张帆拉到一边,打电话安排人调查去了。
不得不说,世家势力非常恐怖,众人打了几个电话后,不过喝了几口茶的功夫,信息就接二连三的反馈回来了。
秦忠道:“青衣楼的结构多为单线,越是高层控制的线越多,下层人员一方面对接直接负责人,另一方面还听从权限暗号。这样的结构既保证了组织的安全,也兼顾了上层的控制,是当前大多数情报、杀手组织采取的方式。”
众小辈很少接触青衣楼这种“黑暗势力”,初闻此中门道,觉得津津有味。猛张飞到是越听越皱眉,插嘴道:“这组织方式怎么有些熟悉,似乎老子当年也干过!”
秦忠白了他一眼,对这夯货真是服气了。鹤童颜在旁低声道:“你当然熟悉,当年你还是毛头小子时曾潜伏在重庆,上线不正是我和老秦吗!”
“啊!”
“狗记性!”秦忠哼道:“正因为青衣楼采用这种结构,所以我刚刚没打听出来是谁派出的杀手。但……”
“呦,搞半天在这等着呢!”猛张飞被骂狗记性却无法反驳,此时不免要和秦忠较较劲,朝孙女一斜眼:“小帆,你来说。”
张帆尴尬癌都要犯了,张家哪来得消息?爷爷不要脸,她作为小辈可不敢胡搅蛮缠,只能求助的看向鹤婷。鹤婷笑道:“我和小帆问到得消息和忠爷爷问的差不多,青衣楼得结构太过特殊,我们又不知道绝对高层的消息,这样就很难得到准确资料。不过,青衣楼的临海负责人说,绝非是他这里派的人。”
秦忠原本还有话要解释,但被猛张飞打断了,此时说话的换成小辈,他也不好再说下去,就朝无盐使了个眼色。
无盐很无奈。
她原本是洛神宫的人,后秦义始建京城道教学院,由于种种原因脱离了洛神宫。因道院得创始人是秦义,秦忠更是挂着总教头的名,天地君亲师,所有道教学院的学生,都被归入秦家的势力之下。
但实际上,秦义始建京城道教学院得目的就是将其建为国家修行力量的后备军,因此,虽然他是校长,却并未全权插手道院事务,而是更多的将权力上交和下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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