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发现的时候,已经爱的无可救药。所以……”他顿了下声音,嗓音微微暗哑,“所以,我逼自己狠下心,将你送进监狱,想彻底了断我们之间的一切。”
“盛西慕,你怎么能这样!”夏言放肆的痛哭着,拳头一下接着一下落在她胸膛,“你怎么能狠下心,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怀着你的孩子……”
“对不起,言言对不起。”盛西慕痛苦的呢喃,同时也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她怀里孩子,或许他还不会逼迫自己下狠心,那时只以为孩子是赵一牧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她哭得无助,一声声质问着。
盛西慕一咬牙,终是说了出来。“对不起,言言,我不知道,我以为孩子是……”
不等她将话说完,夏言就已经懂了,她和赵一牧逃离过,他以为孩子是赵一牧的,他不相信她的清白。许是真的醉了,夏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两人都震惊了。“盛西慕,你混蛋!”
他怀疑她,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呢!
“言言,我知道我混蛋,你打吧,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你打死我也好。”盛西慕握住她手腕,不停的向自己脸上招呼。夏言气急,却又不舍,只能转了方向,将拳头落在他胸膛。
“言言,你离开后,我很快就后悔了,每天都疯狂的想你,甚至拼命的去想要如何将你救出来,我一遍遍对自己说,只要是你的孩子,我就会像爱你一样去爱他,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了。”盛西慕紧紧的抱着她,几乎让夏言无法喘息。
“后来,我去找了赵一牧,他对我说孩子是我的,当时,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那时我才了然老爷子的心思,如果孩子是我的,那他根本不会让他活着出生。事情开始脱离了掌控,比我想象中要复杂的多。被迫无奈下,我跟老爷子放了狠话,如果你的孩子没了,我就去结扎。言言,那时我是真的这样想的,如果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也不想再做谁的爸爸。”
盛西慕也真是喝多了,否则,他不会和夏言说这些话。监狱里的日子,夏言不好过,可他又比夏言好过多少,夏言活在恐惧之中,他不也是一样吗,他同样会害怕,会不安,他也会被恶梦惊醒,他无数次梦到夏言哭喊着,让他救救她,每一天他都在胆战心惊中渡过。而结果呢?他又等到了什么?他盼了整整十个月,结果却是医生问他: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言言,你知不知道那时你有多残忍,你怎么可以欺骗我,你知不知道,医生告诉我孩子没有了的时候,我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期待他的降临,我还等着他喊我爸爸……”盛西慕将头埋在她肩窝,隐藏夺眶而出的泪,即便过去了这么久,而那些痛却依旧沉淀在了心里。
“我知道老爷子偷偷将你送出了监狱,我强迫自己不去追查你的下落,因为,我那时没办法保护你,我靠你越近,对你的伤害就越重。这样强忍着过了三年,直到再次遇见你,你跟在顾希尧身边,那时,我嫉妒的发狂。我便知道,我再也无法隐忍,无法放手了。”
一瓶酒不知不觉间已经见了底,两人都微醺,也或者,酒不醉人人自醉吧。盛西慕是不想放开她,而夏言却是离别在即,心底生出惆怅。总之,几乎是同时的,她仰起头看他,而他也凝望着她,目光在空中交汇的刹那,就再也无法分开了。
他的吻落下来,细碎而缠绵。夏言缓缓闭上含泪的眸子,承接着他的吻。他滚烫的手掌游走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彼此的喘息逐渐凝重,她双臂下意识的缠上他颈项,舌尖纠缠着探入他口中,去回应他火热的吻。盛西慕自然是受不得她挑唆的,越吻越重,显然这已经无法在满足他。
环在腰间的手臂一紧,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丰盈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物去啃咬她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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