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坐在了沙发上,只是,已经与他隔着距离,不愿靠近。
盛西慕哼笑了声,并没有如往日般拥她入怀。他动作缓慢优雅的将烟蒂熄灭在水晶烟灰缸中,目光懒懒散散的落在她身上,开口的声音,依旧低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夏言心口突然一紧,手指不自觉的纠缠在一处。却还是勉强的回了两个字,“没有。”
伴随话音而落的,是盛西慕的动作,他如猛兽一般,迅猛的扑了过来,将夏言死死的困在了身下。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再次重复,“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
夏言被他压在身下,凄然一笑,“盛西慕,你究竟想听什么?我亲爱的小舅,我该求你来爱我吗!”
“我没学过爱,做.爱倒是很在行。”他冷笑一声,低头便擒住了她柔软的唇片。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撕咬,他蹂躏着她的唇片,带着霸道的惩罚意味,甚至咬破了她的唇片,浓重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而他的舌尖舔舐着腥甜的血液,如似雪的野兽。
夏言在他身下呜咽,倔强的紧咬着牙关,拒绝承欢。而他却变本加厉,手掌紧握住她纤细的玉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指骨捏碎一般。
“好痛。”夏言哽咽一声,清澈的眸中盈动着晶莹剔透的泪。而他的唇舌却长驱直入,纠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或许是尝到了她口中的甘美,他忘情的拥吻着,双手用力,扯开她胸口的裙纱,嗤啦一声,是布片碎裂的声响。
他在她胸口放肆的啃吻,夏言却已经放弃了抵抗,僵硬的躺在他身下,一双眸子紧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泪光盈动,却不曾落下。
很痛,真的很痛啊。自从走下手术台,身体的疼痛就从未停止过。夏言觉得这具身体就和地上被撕碎的布片一样残破。
颈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是盛西慕扯下了她颈上的项链,不为什么,他只是莫名的觉得那条项链碍眼。夏言呆呆的看着项链被抛出去的弧度,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赵一牧送给她的水晶项链,那样剔透而纯洁。丢掉也好,她根本就配不起它。
他并没有继续,所有的动作在项链丢出的瞬间哑然而止。他依旧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俊颜却沉冷如冰,带着隐忍的怒火。“为什么不反抗?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现在真的动了你,你这一辈子可能就毁了。”
反抗吗?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又有哪一次逃脱过!她的反抗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场笑话而已。
“从你占有我的时候开始,尹夏言的人生就已经毁了。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万劫不复。盛西慕,你想怎样都好,我不在乎。”
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她还能在乎什么。
盛西慕双眼血红,手掌死死的蜷起。她刚刚做过流产手术,他这个时候要她,即便不死,也能去半条命。她竟然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她是想惩罚他,还是惩罚她自己。
“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冷沉的开口,无法在继续隐忍。
“告诉你,又能改变什么?你会让我生下一个不容于世的孩子吗?你别忘了,你是我舅舅,我们是在乱伦!”夏言的身体在颤抖,寒意从心底生疼,逐渐的蔓延到四肢百骸。那个孩子,昨天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乐乐分分的躺在她身体中。今天,却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她是刽子手,是她亲手扼杀了他。
不告诉他,是因为她还爱着,她单纯的以为,只要没有了孩子,她就能一直守在他身边。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再重要。他不爱她,从来都没有过。
她精致的小脸惨白的几乎没了血色,盛西慕看着她,不知为何,心口闷的厉害。他翻身而起,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烦躁的掏出一根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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