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看向傅婕妤,忽而眼前一亮,赞道:“你今日这身衣裳不错,衬你,这发髻束的也好,那根步摇是上次朕赏你的那支吧?”
傅婕妤眼波一转,媚眼如丝:“陛下好记性,几个月前的事情,难为您还能记得清楚。”
“真是矫情啊,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怪朕太久没有赏赐东西给你?”一边说着,云霆一边走向傅婕妤。他嘴角噙着一丝魅惑的笑,让人看了目眩神迷。
傅婕妤手中的帕子轻轻一甩,刚刚好拂过云霆的嘴角,这下,云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原来陛下您还知道啊。那您是不是该赏嫔妾点儿什么啊?”她垂眸,声音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云霆在她的案几前俯下身,随后拿起她面前的酒盏就饮。
这个举动让傅婕妤一下子就脸红了起来。
云霆暗含着酒气的声音轻吐在傅婕妤的耳旁:“那你想要什么赏啊?”
傅婕妤娇嗔着瞪他一眼,低声道:“陛下是在明知故问吗?”
哗啦――
柔贵妃将案几上的酒菜全部掀翻,怒瞪一眼云霆之后,二话不说就转身离去。
满是的旖旎暧昧被打断,云霆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真是个不懂情趣的醋坛子,你们以后莫要学她。”说完,仍旧举步,跟了过去。
自这一天开始,柔贵妃在宫中就有了一个新的外号――不懂情趣的醋坛子。这外号为众人津津乐道,传来传去竟然传到了前朝那些大人们的耳中。
陈家父子这几日上朝总是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一来二去的,父子俩也听到了这个‘醋坛子’的名号。
端和宫中,柔贵妃冷着一张脸,聆听父亲陈祖庭的训斥。
“絮儿啊,不是为父说你,你也太不知分寸了!怎么可以在寿宴上闹成那个样子,你知不知道现在超上朝下大家都把你叫什么?不懂情趣的醋坛子!你知不知道为父和你兄长因你而被人指指点点,多少人在背地里笑我不会教导女儿。你……你以后万不可如此了!”陈祖庭越说越气,可是女儿已经是贵妃,这话他说的太轻不行,太重也不行,到了最后,竟然词穷了。
柔贵妃委屈的直掉眼泪:“爹,您怎么不问问女儿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您知不知道在寿宴那天云霆他做出了什么?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就和傅婕妤那个贱人调情!那是我的寿宴啊,他怎么这样视我为无物!这是对女儿的侮辱,您怎么都不心疼女儿呢?!”
陈祖庭看着这个女儿,只觉得无比头疼,所谓的烂泥扶不上墙,也不过如此了吧?要是她有当初姚贵妃一半的手腕,自己也不至于如此费神。
“絮儿,能做的爹都帮你做了。当初是你自己选了云霆,是你非他不嫁。爹尽力帮你安排了,你早早的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你都没能笼住他的心,你能怪谁?还有,身为后宫女子,本来就要承受妃嫔争宠这种事情,莫说在后宫了,就是在寻常人家,妻妾争宠也是很平常的。你自己争不过人家,就掀桌子,还没开始斗,就已经落了下乘。这两年你跟在姚贵妃身边,难道一点都没学到她的手腕吗?”
柔贵妃哭的更欢了:“她能有什么手腕?还不都是云霆在护着她!如果不是云霆给她撑腰,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陈祖庭终于怒了:“那你就不能让云霆护着你吗?!”
“爹……”柔贵妃大哭特哭。
陈祖庭绝望了,如果他是云霆,他也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妃嫔。看来自己的计划还要抓紧才行,这个女儿的东风是借不上了,到时候别被她拖了后腿就行。想到此处,他长长的叹息一声,随后什么也不说的转身就走。
又过了几日。后宫中,傅婕妤晨妃站在同一阵营,明里暗里的和柔贵妃过着招。
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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