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她之所以拽着乔寒时领结婚证就是为了跟鹿速明对着干。
本想着,她跟一个牛郎结婚之后,鹿速明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
谁曾想,她在那样的会所里都能捡到一支绩优股。
要不是乔寒时答应会替她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夺回来,她就是拼死也要把离婚证办了。
现在乔寒时居然还要举办婚礼?
为了气鹿速明,她在外面的名声不怎么好。
听说外面有不少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直摇头。
一旦举办了婚礼,到时候总是少不了一些臆测。
不知情的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津津乐道,乔寒时这么做不是等于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吗?
想着,鹿语溪有些哀怨的撅了红唇,目光幽幽得望向了乔寒时。
很难忽视她如慕如诉的目光,乔寒时夹起了一只虾放到了她的碗里。
顺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乔寒时对着她笑道:“你慢慢吃。”
这算什么?
连说话的资格都不给她了?
将虾放到嘴里狠狠的咬着,鹿语溪的这气势像是在咬他的肉。
乔寒时并没有将他的举动放在心上,转而看向了一旁的鹿速明,继续跟他进行着刚才的话题:“岳父,不知道你对婚礼有没有什么要求?”
一声岳父顿时让鹿速明有些飘了。
他何德何能,居然成了乔总的岳父?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婚礼当天旁人那种羡慕的目光。
“这是你跟溪溪的婚礼,我没有意见。”搓了搓双手,他微瞪着正在埋头苦吃的鹿语溪,嗔怪着:“溪溪啊,这是你的婚礼,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啊?”
将一颗虾仁放到了嘴里,鹿语溪抽出了湿巾,慢条斯理的在手指上擦拭着。
“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她倒是想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这不是身边的男人不允许吗?
闻言,乔寒时的眼神一黯,目光顿时变了。
将他的转变看在眼里,鹿速明懊恼不已——他早就应该知道了,溪溪这丫头……
鹿语溪张了张嘴,想要继续说下去。
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乔寒时一个眼神瞪过来,她吐着舌头,一下子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看着一桌子的菜,鹿语溪筷子一伸,再度大快朵颐了起来。
乔寒时不让她说话,那她吃饭总行了吧。
唯恐鹿语溪再说出什么令乔寒时不快的话,鹿速明不敢再征询她的意见。
呵呵的笑了笑,他将注意力放到了乔寒时的身上,聊着婚礼宾客的事情……
此时,另外一边的房间里。
摸着有些发烫的侧脸,一回房间,罗芸就乒乒乓乓的把房间里所有的摆设全都砸了。
将身上的力气折腾去了大半,她的一只手扶在衣柜上,大口的喘息着。
鹿蓝江见房间里的东西砸得差不多了,想着她的火气应该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妈。”他用手在下巴上摸了摸,缓缓走到罗芸的身边:“今天的事情,您确实过分了。”
听到鹿蓝江这么说,罗芸不敢置信的瞠圆了眸子。
“蓝江,连你都不站在妈这边了?”她这么做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鹿蓝江这么一个唯一的儿子吗?
痛心疾首的用手在心口捶了两下,她伸手朝着门口一指:“你出去!”
这一个两个的,全都是着了鹿语溪的道吗?
“你是我妈,我怎么可能不站在你这边?”他微微提高了音调:“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鹿蓝江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纵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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