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爱上了她。
苏幕敛眉,收敛起不该有的情绪,手拿筷子,继续给她的碗里添菜,并玩味的说,“没关系,如果吃胖了,季西深把你淘汰了,我这儿还等着你呢。”
“可别,平佳不掐死我才怪,我可不敢挖她墙角。”尔白笑嘻嘻的,又问,“听说你们和好了?”
“嗯,正在考虑结婚的事儿,你不是说她是好女人吗,所以我决定试试。”苏幕的态度温温的,那姿态就好像是再说别人的事。
“终于开窍了,难得。”尔白一笑,调皮的伸手弹了下他额头。
对于她孩子气的举动,苏幕一向听之任之,只是唇角浅浅的扬着,“别说我的事了,你最近怎么样,季西深出差还没回来吗?”
“嗯,大概快回来了吧。”尔白随口答道。
“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什么项目是非他不可的,你们还在新婚,他就丢下你一个人不管。”苏幕语气多少有些愤然。他对尔白,是求而不得。而季西深拥有了,却不懂得珍惜。
对于他的话,尔白也不还口,只是没心没肺的一笑而过。
而此时,他们的谈论对象季西深季总裁,正在医院中照顾他前未婚妻。
经过一系列的治疗,闫梦萱的状况已经明显好转,体温血压都趋于正常,再也没有出现过突然昏厥的现象。
晚上的时候,闫梦萱突发奇想,偏要吃一品居的生煎包,季西深二话不说开车去给她买。
病房内,闫梦容下班后陪在她身边,姐妹两个有说有笑着。
“一品居在城南呢,开车一个来回可要两个钟头,姐夫也太宠你了吧。我都要羡慕死了。”闫梦容拖着腮帮说道。
闫梦萱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将来你也会遇见这样一个人的,他爱你,胜过爱自己。”
闫梦容嘟着嘴,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季西深也能像爱姐姐一样爱她,那她真是死而无憾了。
“今天第一天回公司上班,感觉怎么样,公司里面有没有人欺负你?”闫梦萱关切的询问着,她不曾步入职场,却也听说过现在职场的黑暗,像梦容这种刚毕业的菜鸟,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
闫梦容突然垮下了一张小脸,头靠在姐姐腿上,有些委屈的说道,“就是那个平佳,总是欺负我。”
“平佳是谁?有机会我和西深说一声,让他去警告一下。”梦容是她唯一的妹妹,闫梦萱自然不能允许她被人欺负。
“平佳是财务部的副总监,夏尔白的闺蜜。”闫梦容补充道。
而她说完,闫梦萱的神情明显暗淡了几分,然后微苦的摇了摇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夏尔白和她身边的人,你不要去招惹。”
“为什么啊?”闫梦容不解的问道,有几分不满。
“因为她是西深的妻子,我不想让他难做。”闫梦萱微微的轻叹,即便她不愿承认,但季西深和夏尔白的婚姻却是事实。
“可姐夫爱的人是你啊。”闫梦容小声的嘀咕了句。
闫梦萱沉下脸,一脸严肃的说,“总之你按我说的做就对了。”
“哦。”闫梦容小小声的应着,一副委屈的模样。
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僵局,最终,还是闫梦容打破了沉默。
“姐,我听你话还不行吗。”闫梦容一副讨好的模样,从一旁的茶几上捧了一堆杂志过来。“姐,我从医生那里拿了很多资料,都是关于你的病情的,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嗯。”闫梦萱淡淡点头。
闫梦容一边翻着手中的资料,一边说道,“据报道,国外有个患有艾滋病的人已经活过了三十年,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呢,有资料显示,只要医治得当,艾滋病人的寿命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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