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西深俊苏邪魅,随手把球杆放在一旁,拧开了一瓶矿泉水。没有人能想到,公司的内奸并不是被开除掉的那些人,而是他这位总裁大人把标底出卖给了闫嘉川。
“我们之间可是双赢。”季西深唇边挂着一字号的笑,“改日西深做东,请闫总与夫人一聚。”
闫嘉川失笑,连连摇头,“还是算了吧,季太太的脾气我可领教过了,她和平佳是一个鼻孔出气,对我成见很深,我可不敢再招惹她了。”
“她们在美国时感情就很好吗?”季西深随口一问。
闫嘉川随手挥动着球杆,回道,“她们是在美国的地下酒吧认识的,那时候两个人都缺钱,在地下酒吧当卖酒女。”
“卖酒女?”季西深一侧的剑眉冷冷挑起,周身的气场温度瞬间降到冰点。堂堂夏家的千金会缺钱?甚至落魄到去酒吧卖酒,这怎么可能!
“真是很难想象,堂堂夏氏集团的千金,是怎么沦落到酒吧当卖酒女的。”闫嘉川耸肩说道,那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夏尔白会是H市首富夏家的女儿。
季西深握着矿泉水的手掌突然收紧,矿泉水瓶被挤压的扭曲变形。“你还知道什么?”
闫嘉川略微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和夏尔白的交集很少,只是听平佳提起过一些,好像是她家里什么人病了,所以,她出来挣钱给那个人看病,但后来那个人好像是死了。”
闫嘉川的话让季西深突然想起了阿步,尔白曾经说过,阿步死了。他真的无法想象,阿步对于尔白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甚至让她不惜轻贱自己,到地下酒吧那种混乱不堪的地方当最低溅的卖酒女,甚至还要忍受被客人占便宜。
只是,这些疑团再也无法解开,因为尔白曾在美国的一切,都被人刻意的抹掉了,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季总,我们再去打几杆怎么样?”闫嘉川笑着说道,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
未等季西深回答,一道妖娆的身影由远及近而来,人未到,声先到,声音比人还要娇媚几分,“嘉川,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你怎么来了?”片刻的错愕后,闫嘉川伸臂揽住女人的纤腰。
“我和朋友来打球,没想到你也在。”邓美琪娇笑着靠在丈夫胸膛,媚眼如丝,看向季西深,“季总,幸会。”
季西深温笑点头,算作回应,维持着礼貌的疏离。“既然闫太太来了,西深就不打扰两位恩爱了,正巧我公司还有点儿事,就先告辞了,闫总,我们改日再聚。”
季西深离开高尔夫球场,开车前往医院去探望闫梦萱,这几天忙于公务,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去探望她,也不知道她最近的状况怎么样。
VIP病房内,闫梦容坐在病床旁,正在给闫梦萱讲笑话,姐妹两个有说有笑,看起来倒是十分惬意。
季西深推门而入,闫梦萱看到他,脸上的笑靥更美,急着就要下床,“西深,你来啦。”
“你好好躺着,别乱动。”季西深走过来,把手中的花束递给闫梦容,让她插在花瓶中。
闫梦容捧着花,低头闻了闻,笑着说道,“玫瑰代表爱情,姐夫真浪美。”
“属你话多。”闫梦萱娇嗔了句,脸颊微红,抬眸偷偷的看向季西深,只见他淡然一笑,俊苏波澜不惊。
他只是经过花店的时候,老板说今天的香槟玫瑰不错,他就顺便买了一束,根本没考虑到关乎爱情的事,如果知道,或许就不会买了。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一定要好好配合治疗。”季西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拿了个橘子剥了起来。
闫梦萱靠坐在床头,温柔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他身上,而季西深却低着头,状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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