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芙点头应下,老实的等在门外。而靳北澈牵着以亦的手,让她躲在自己的身后,两个人一同走进别墅。
别墅内没有开灯,因为有些阴天的缘故,室内的光线有些阴沉昏暗。
四周静的可怕,连脚步轻轻落地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的清晰。靳北澈紧握着以亦的手,从一楼到三楼,一间间的屋子寻找着,卧室里,有她停留过的痕迹,床上的被子散着,她回国后应该一直住在这里的。衣帽间中的衣服也被动过,架子上很多的衣服都是靳北澈买给以亦,而以亦却并没有穿过的,此刻,都被剪掉了标签,孟舒怡应该穿过很多件,那些被她穿过的都堆在地上,一大滩。
然而,她此刻却并不在卧室内,包括洗手间,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也不见人影。
“她来过这里,现在又走了?”以亦有些迟疑的说道。
靳北澈却摇了摇头,“不会的,她无处可去。”
那么,他们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找,就是楼顶的天台。
靳北澈牵着以亦的手,一前一后通过狭窄的楼梯,来到天台上。他们结婚之后,天台被以亦布置成了一个小小的空中花园,种植着各种花草,还搭建了一个秋千架,她无事的时候很喜欢坐在天台上看书。
后来,以亦离开了,靳北澈也没有动过,仍保持着原来的面貌。
只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花草都枯萎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秋千架子。而此刻,架子上面,孟舒怡就抱着孩子坐在那里。
“孟舒怡,你把宝宝还给我!”以亦见到孩子,突然失控的就要扑过去,却被靳北澈硬生生的拉住了。
“以亦,你冷静一点。”他沉声低吼着。秋千架的位置就在围栏边缘,万一激怒了孟舒怡,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孩子从楼上丢下去。
三层高的天台,出生不满两天的婴儿,摔下去必死无疑,根本没有存活的余地。
孟舒怡看到他们赶过来,只是微微的一笑,不急不恼的,身体还轻轻地晃动着秋千架,惬意的荡着秋千。
“关键的时刻头脑还能这么冷静,不错,靳北澈。”
靳北澈单手搂着以亦,目光狠戾的盯在她身上,恨不得把她戳个窟窿。
孟舒怡却不恼,手掌轻轻的拍着怀中的婴儿,她的身上穿着一条艳红色的长裙,很显眼。靳北澈认得,那是他买给以亦的,因为颜色太艳了,亦亦不喜欢,所以一直没穿过。没想到此刻却穿在了孟舒怡的身上。
而更突兀的是,她的脸上居然围着一条厚厚的黑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有尖厉的笑声透过围巾传出来。
她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比我想象中要迟了许多。看来,你真的不记得这里了,这是我们第一次亲热乐纯的地方啊。”
靳北澈冷锁着剑眉不语,只听孟舒怡像个走火入魔的人一样继续说道,“那晚,你对我非常的乐柔,你吻着我,吻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就像躺在云端一样,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而你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放纵的欢暧,你的热情简直就要把我逼疯了……”
“孟舒怡,你够了!”靳北澈低吼了一声,冷怒的打断了她的话。
虽然以亦不停的挣扎,他却固执的紧抱着她,他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中颤抖地很厉害。
靳北澈不知道孟舒怡是真的魔障了,还是故意装给他们看。但她刚刚的话,的确成功的刺激了以亦。以亦的情绪再次到达失控的边缘。
“怎么,不想听了?”孟舒怡冷笑一声,抱着孩子的力道突然加重,宝宝被弄疼了,不停地啼哭,但哭声却很微弱。
而那微弱的哭声,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伸过来,紧抓住靳北澈和以亦的心,以亦只觉得心脏都要被捏碎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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