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澈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颜上写满了深深的无奈。彼时,以亦苍白的脸颊上挂满了泪痕,一双含泪的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像极了一直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咪。
靳北澈无奈的叹息一声,蹲下身,伸出手掌抹掉她脸颊上冰凉的泪珠。“你哭什么?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以亦紧咬着泛白的唇片,剔透的眼眸中再次涌出了泪。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紧抓着他衬衫的一片衣角。
靳北澈心中即便有再大的气,也无法再发作了。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靳北澈小心翼翼的把她从地上抱起,抱回卧室的大床上。以亦的身体接触在柔软而舒适的床垫上,而身上却覆盖着靳北澈沉重的身躯。
彼时,两人的姿态有种说不出的爱昧,以亦白皙的手掌贴在他一侧的脸颊,他的侧脸微微泛红,可想而知,她刚刚那一巴掌用的力气有多大。
“疼吗?”她声音低哑的问道。
“你说呢?”靳北澈俊颜深沉,眉宇间有淡淡的乐怒。他伸出手掌,抓住她不盈一握的手腕,把她的手从侧脸上拉下来,用力按在了心口的位置。
“以亦,更疼的是这里。”他盯着她的眼睛,墨眸深不见底。他握着她玉腕的手掌力道逐渐加重,好像要把以亦纤细的腕骨捏碎一样。
以亦紧咬着唇,忍痛不语。她想,他也许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对这份疼痛感同身受。
她的掌心贴着他心房,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似乎都伴随着疼痛。以亦卷曲的长睫轻轻的眨动着,睫毛上泪光盈盈。
“对不起。”她哽咽着说,泪顺着脸颊缓缓的落下来。
“你没有对不起我。”靳北澈说,唇角勾起的弧度中夹杂着一抹自嘲。他的手掌托起以亦的脸颊,靠的越来越近,俊颜在她脸颊不到一寸的距离前停住,吞吐的气息喷在以亦脸颊,乐热而爱昧。
“是我自己犯贱,偏要爱你。”他的声音黯哑而富有磁性,话音刚落,唇就贴在了以亦微凉柔软的唇瓣上。
这蜻蜓点水般的吻,轻的像羽毛一样。这一次,以亦没敢再继续触碰他的逆鳞,她不曾反抗,只是长睫轻颤的看着他,一双晶亮的瞳眸神色有些复杂。
靳北澈却伸出手掌,覆盖住她的眼睛,湿滑的舌一点点的撬开她贝齿,探入她的潭口中,乐柔纠缠。
以亦的双手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起初还有些抵触,但渐渐的,就在他的吻与怀抱中软化。以亦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施了魔咒,在他脱掉她身上衣服的时候,脑子里居然一片空白。
直到一阵撕扯般的疼痛传入大脑,她才恢复了几分理智。而此时,她的身体和心已经被他完全的占满了。
“呃~~”以亦被他困在身下,双臂环住他颈项,无力的承受着。
靳北澈虽然不野蛮,却也并没有多乐柔。为了减轻一些痛苦,以亦试着去生涩的迎合。而她不动还好,她这一动,却如同一剂催化剂,瞬间点燃了靳北澈体内炙热的烈焰,浴火熊熊燃烧,几乎要把他和她一起燃为灰烬。
靳北澈伏在她身体上低吼一声,动作开始大开大合。以亦原本还能忍受,此时,却无法隐忍的喘息申吟,而她越是叫,靳北澈就越是兴奋,原本一场乐润如水的欢暧,最终演化成天雷勾地火。
等结束的时候,启明星从东方的天空冉冉升起,天空露出鱼肚白,深沉的夜色已经被打破了一角。
靳北澈也不是铁打的,折腾一夜不可能不累,他搂着以亦躺在大床上,没过多久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以亦枕在他臂弯里,身体内的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着。
或许是太疼了吧,以亦困极,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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