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岳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靳北澈憔悴的样子,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靳北澈缓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过来看看吗。”靳北岳冷着脸说道。
靳北澈深敛着眸子,情绪低沉而压抑。“出去说吧,别打扰以亦休息。”
两个人站在了距离病房不远处的露天长廊上,靳北澈从上衣兜里摸出烟盒,递到靳北岳面前。靳北岳眼尾的目光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才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
靳北澈啪的一声打开了打火机,蓝色的火焰在微风中不停的跳动着。
兄弟两人站在长廊上吞吐着烟雾。雾气弥散间,靳北澈烦乱的心绪才稍稍的平复了些许。只是,靳北岳的脸色却依然沉重。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就不能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好好的又把孩子闹没了。爸如果知道肯定又要被你气的血压升高。”
“舒怡的父亲去世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送一程。以亦可能是误会了,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靳北澈猛吸着烟,却吐出极少的烟雾。雾气灌在胸腔里,呛得心肺都跟着疼。
靳北岳高大的身体半靠着围栏,轻弹了下指尖的烟蒂,微抿着的唇角也透出些许的无奈之意。“当年如果没有孟老,靳氏集团的确很难渡过难关,但近两年你连本带利不是都还清了,美国分公司一半的股份都转让给孟家的人,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次孟老辞世,你去送最后一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靳北澈吐着烟雾,唇角勾起的弧度透着一股微嘲,“你这么想,别人却未必。他们助人于危难,就觉得能以此要挟一辈子。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把整个靳氏集团都拱手送给他们!”靳北岳恼怒的拔高了音量。
靳北澈忽而一笑,三分嘲弄,七分冷邪。“孟家的人并不知道孟森不是我的儿子,他们的算盘打得精着,靳家的一切将来都是孟森的,他们想要的就是整个靳式集团。也难怪孟舒怡不敢和家里人说实话,孟祥宇如果知道真相,不被气死才怪。”
靳北岳眉头越蹙越深,对孟家人的行径很是不屑。“怪不得孟舒怡当初拼了命也要保住孩子,她只怕也打着这个主意。幸亏孩子不是你的,否则……”
“孩子根本不可能是我的。”靳北澈冷声打断了靳北岳的话。
靳北岳一愣,随后恍然大悟般的问道,“你,是不是做过什么?”
靳北澈低敛起眸子,深眸看似平静,幽光却冷冽的骇人。“她很沉得住气,那夜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上班,倒是给了我机会。她的助理小夏是我的人,我吩咐小夏在她喝的咖啡中放点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给她喝了避孕药?”
“是啊。事后避孕药,72小时内避孕效果高达99%,孟森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当初,我劝过孟舒怡拿掉孩子,是她一意孤行,也怨不得我。”靳北澈冷嘲的笑,把指尖的烟蒂丢到地上,狠狠踩灭。
靳北岳皱眉不语。靳北澈的心机深沉难测,这些他是知道的。孟家的人想要算计他,也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我还担心你被孟家的人算计,才急匆匆的来提醒你,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大哥是看到那些报道了吧。”靳北澈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点燃,烟光在寂寞清冷的空气中忽明忽灭。
“你行事一向低调,那些八卦记者的鼻子可没那么灵,如果没有人透露消息,他们不可能追到美国去。”靳北岳的意思不言而喻,他怀疑是孟家人透露的消息。
靳北澈唇角的弧度不变,只是冷意渐深。当消息爆出来的时候他不是没怀疑过孟舒怡,只是,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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