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摇头失笑,拉住嫣然的手,眼眶微红。在这个冷酷的世界,难得的还能从嫣然身上感受到一分温暖。
“嫣然,你放心,这件事还打不垮我。”
十岁那年,母亲去世,父亲娶蓝彩芬进门,继母的刁难、同父异母姐姐的欺凌、父亲的冷漠……这种种她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是她月娇过不去的砍。
她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下去,并且要活的比任何人都精彩。
房门被当当的敲响,方子祈走进来,有些尴尬的站在床边。“娇娇,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我很好,谢谢。”娇娇微笑,将嫣然推向方子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可是……”嫣然欲言又止,一副担忧的神色。
“放心,我真的没事,你们走吧。”娇娇回给她一个安慰的笑。
那夫妻二人走后,娇娇再次无力的倒在床上,脑袋沉沉的,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吴妈走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热粥。“小姐,你昏睡了两天,滴水未进的,一定是饿了吧。”
“先放下吧,我一会儿再喝。”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吴妈却依旧呆坐在床边,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识。她在月家干了三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娇娇长大的,小丫头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敷衍,她还分得清。
“发生这种事,吴妈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就算是天大的事,日子还是得过……”她说着,声音竟然哽咽了。
“吴妈,我不是不吃,只是没胃口。”娇娇勉强的笑笑,吃力的撑起身子。
吴妈固执的端着粥在她面前。“小姐没胃口不要紧,我就坐在这里等,等到小姐有胃口为止。”!%^*
娇娇几不可闻的叹了声,起身接过她手中的粥,勉强的喝了几口,又递回给她。
“吴妈,我真的吃不下了。”
吃的少,却总比不吃好。吴妈笑笑,将东西收拾了出去,并细心的为她带上了房门。
吴妈走后,屋内终于恢复了安静,娇娇闭上双眼,尽量的让脑海空白,她需要在最快的时间冷静,然后重新站起来。爷爷说过,她要做环宇的继承人,就要比任何人都勇敢坚强。
当当当,敲门声再次响起。也打破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沉寂。娇娇蹙眉,显出几分不耐。(!&^
月嘉美推门而入,不冷不热的靠在门边。“我爸叫你去书房。”说完,转身就走,好像她的屋里有瘟疫一样。
我爸!这就是她和她说话的方式。不过正巧,娇娇也没当过那个男人是父亲。
书房的门半虚掩着,娇娇象征性的敲了下,推门而入。月建山冷着一张脸坐在桌案旁。
“月董,你找我。”母亲死后,月董就是她对这个所谓父亲的男人的称呼。
他不耐的撇了她一样,顺手将桌上的财经报丢在她脸上,伴随着一声怒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娇娇没有去接,任由着报刊散落在地。头版头条,几乎占了整个篇幅——新任mayor与豪门千金一夜激.情,再掀政商联手狂潮。还附有照片,看得出是远距离拍摄,画面模糊不清,却更能诱-人遐想。
她脸色越发惨白,指甲不自觉的陷入掌心。
“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我月建山为了巴结新mayor,让女儿去出卖身体……”
娇娇一直低着头,听着他无休止的训斥。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将所有的罪责推在她身上。发生了这种事,他没有安慰过一句,只是一味的责怪。既然这么讨厌她,当初又何必将她生下来。
许是骂累了,月建山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大口。“这件事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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