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夏侯琰便公告天下,皇帝私服出宫遇刺身亡,国不可一日无君,由皇后嫡子不足百天的宇文天宝继位,太后和国师共掌朝政。
群臣哗然,众人听说皇后小产,却不知孩子还活着,夏侯琰群臣解释说,因为早产怕养不活,故一直养在钦天监。若不是事出突然,也不会这么快将孩子带回宫。
群臣不敢有异议,有异议的也被夏侯琰弄死了。故而一切都按夏侯琰预计的那般,夏侯恬儿顺利的抱着幼儿坐在了勤政殿上,接受君臣朝拜,三日后举办登基大典。
京郊山中,宇文澈一直抱着夏侯欣儿不肯撒手,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像听不到一样,只紧紧的抱着,就像她还活着一样。
欣儿,今生今世,我们再不分开。
他深情的吻着她枯槁的面容,吻着她干瘪的嘴唇,吻着她紧闭的双眸,泪一串串沾满她冰凉的皮肤。
“宇文澈,欣儿……”宁静的山中突地闯进一个行色匆匆的男子。
原本坐在屋前哀声叹气的司马长亭闻声,猛地站起,欣喜的看着来人,“阿伦,你小子死哪去了!”
夏侯伦焦急万分,“宇文澈呢,他死了吗?他在哪?”
“他没死。”
“没死,没死还不回京,三日后,他那所谓的皇后嫡子就要登基了!”
“什么皇后嫡子?”
“鬼知道哪来的嫡子,对了,宇文澈和欣儿呢!”
“在屋里!”司马长亭声音低了下去,夏侯伦是个急性子,扫开他就往屋里冲,一见宇文澈抱着夏侯欣儿还坐在床上,面上闪过一阵尴尬,“都火烧眉毛了,你们两还有闲心在这里谈情说爱,还不……”
“阿伦!”司马长亭叫住他,神情低落。
夏侯伦狐疑的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澈中了寒毒,欣儿为了救她,用光了身上的血,已经……”
“什么?”夏侯伦惊叫一声,“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来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何用?”
“谁说无用,蠢货,把他带走。”夏侯伦狠瞪一眼司马长亭,怒指着宇文澈命令道。
“阿伦,你要做什么?”
“我是剑灵,你说我能做什么?”夏侯伦白他一眼,那表情就在看白痴。司马长亭微微一滞,突地转忧为喜。
“对,对,对。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药姑药童,快把宇文澈弄走,给阿伦护法!”
司马长亭急急的叫来药姑药童。众人不明所以,但是看二人神色都觉得将有好事发生。就连失魂落魄的宇文澈都配合的坐到一边。
夏侯伦先是让药姑药童准备了补身养血的药浴,而后将夏侯欣儿放进浴桶。然后面色沉着的站在浴桶前方,面向夏侯欣儿,闭上了眼睛,开始运气。
慢慢的他的身体里隐隐现出一把通体发金光的长剑。剑气自胸口慢慢涌现,如丝丝顺滑的布帛慢慢的流向欣儿,剑气形成的布帛铺满浴桶,渗入她的身体。
枯槁的面容慢慢的开始有光泽,嘴唇也渐渐红润。
“欣儿!”宇文澈牢牢的看着她,欣喜着她的每一分变化。
半个时辰之后,夏侯伦停了下来,“她之前筋脉断尽,元气尽失,虽然现在筋脉修复些,但是仍然难以聚拢剑气。我现在只能保她一息尚存,救活还需时日。”
“元气,我有聚元丹,可以吗?”药姑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
夏侯伦:“药王谷的聚元丹,当然可以。”
药姑急忙给欣儿服下,有了聚元丹,那游走在水面上的剑气突地像找着方向的风,迅速涌入夏侯欣儿的体内。
“咳!”微微的一声轻咳,夏侯欣儿睫毛一颤,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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