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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张子奇听得一脸懵逼,后悔为什么当初不下车,早有耳闻这个雷厉风行的铁面队长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可谁他妈能想水这么深啊,溺的他挣扎都没法挣扎,收起惊恐的眼睛,不说二话下车透气。还是零度的气温适合让他冷静下。
无聊至极,张子奇把手插到上衣兜里,全身缩着,在车周围踱来踱去,踢着柏油路上的石子快解闷。苍天啊,大地啊,赐一个女朋友给我吧!!受不了啦,寻风有秋皖,韩斌又辛蕴,就连刘祺威那傻大个儿,都有姑娘倒追,想他风流倜傥一身正气,怎么就没有人爱呢?
想着又一阵叹息。直听到寻风开了车门唤他,才停下腹诽,上了车。
又等了不知道多久,寻风以为这一晚也会平安无事地度过,接近日出时分,人渐渐多起来,有穿梭着送牛奶的人,有穿着清洁工服装的人,也有一大早就驱使着豪车缓缓离开的住户。
寻风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正打算离开,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安静。车上二人对视一眼,立刻下车,前往声音发源地,果然就是何所思的家。
往昔光线夺目的女明星此刻狼狈不堪,一晚睡后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蓬松散乱,穿着冬季厚实的家居服瘫倒在地上,一脸惊恐地望着地上打翻的一只盒子。
寻风示意张子奇去安抚下,自己捡起了盒子看,一不小心盒子里的东西掉出来,引来又一声尖锐的叫喊,寻风皱眉,麻利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只血手,隐匿在盒子中,又随意扯了些卫生纸,擦去地上红色的“血迹”。
这下有了直接和傅成远交锋的证据了。
一直鲜血淋漓的手,意味着什么?是威胁,是恐吓,是质问,你若是不想活,就继续说。
虽然寻风他们无数次告诉何所思那只是一个道具,并不是真的,但被惊吓过度的女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作证了。直接裹挟着行李逃到国外。
气得张子奇在办公室里大骂,“妈的,还以为那女人是侠女一类的豪杰呢,结果也是个怕事儿精,你们知道吗,她他妈的早把财产都转移了,国外房子的准备好了,就等人过去了,真不叫东西,亏我之前还挺同情她呢。”
不知道谁附和了句,“戏子无情嘛,他们那个圈子诱惑那么多,哪有什么····你推我干嘛,你······”正对同事发表不满的小职员噤声,一看到寻风走进来,很自觉闭了嘴,明白了同事的毛手毛脚,她怎么忘了,老大的心头宝可也是那个圈子的人啊,暗暗骂自己蠢,也自觉心虚,低头认真做起自己的事。
寻风当然听到了,话听着不好听,但确实是实话,诱惑那么多,他也不敢保证他的秋皖就一定能坚守的住,因为换了他也未必靠谱,他能理解,可一时也接受不了,只想着就算秋皖曾经也有过哪些乱七八糟的事,别让他知道就好,这是他唯一的祈祷。
“寻队,接下来怎么办?”刘祺威问。
寻风看着桌上放着的那只仿真血手的照片,沉思片刻,坚定坚决地说,“总算找着证据了,和他面对面碰!”
“是——”刘祺威终于等到这一刻,从前偷偷摸摸太憋屈了,清了清嗓子,站直昂首喊道,“传——傅成远——”惹得一片笑。
之后又有几个相当捧场的哥们儿,一个接一个的,“传——傅成远——”
寻风也跟着他们乐,的确,之前忙忙碌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总算见到了希望和曙光。
在沙漠里艰难举步的人,若隐隐望见一片绿洲,哪怕那抹绿还有几十公里,内心依旧是抵挡不住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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