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们无话不谈,每次见面,暖心都恨不得时间走得慢一点,这样,他们就可以呆久一点。
那个时候的她,绝对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叶问沉就站在自己对面,她却半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将抗拒清清楚楚写在脸上,叶问沉看着她的抵触,黑眸浓得几乎要滴出墨汁来。
仔细将那抹情绪掩藏,他想,他还是离开这个不被欢迎的地方,比较好。
不过在打开房门前,他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如果还难受的话,你可以和关叔说,他医术很好!”
说完又觉得关切的太明显,于是他又欲盖弥彰道:“你不要觉得我是在担心你,我只是不想你第一天过来,就闹出人命!”
“是吗?”一直沉默的暖心倏地笑了一声,“难道你没有期待这条‘人命’?”
她说的“人命”,和叶问沉口中的“人命”,自然不是一个意思。
他的是生命的消亡,而她的,却是生命的诞生。
原来,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期盼?他还以为,他掩饰得很好!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强行将事实否认,叶问沉背对着暖心,声音冷漠绝情,眼底的痛楚却深邃刻骨:“我只是不想浪费一条生命!毕竟,你应该清楚,我不会要宋家的血脉,它,太脏!”
太脏?!
房门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才让暖心从怒火中回神。看着那紧闭的木板,一个没忍住,她抽出背后的枕头,狠狠扔了过去。
听着枕头撞到门板发出的闷沉声音,站在门外的叶问沉,敛在长睫底下的黑瞳眸光,直直地定在了前方的地板上,好像那个地方,有着什么致命吸引的魔力。
昏暗的欧式古典壁灯,在走廊上投下了暖黄的灯光,也散了一束,投在了男人的头顶上。他整个人都笼在了那团迷离昏黄之中,远远望去,像是一幅中世纪的油画。
油画中的男人,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散落在额前的刘海,借着灯光的遮挡,将他眼底的情绪遮了个严严实实,没人能看到这个一直站在那里的男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绪。
唯一能透露一二的,就是那木然到面无表情的半张俊颜,和握在门把上,青筋突起的手背。
除此之外,一切安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已然定格!
已走到楼梯口的元姨,远远地望着这一幕,本来要抬起的步伐,最终还是落了回去。
转身,她下楼,就当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不过想起那门内门外的两人,她还是禁不住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情啊,折腾人啊!
……
那天过后,考虑到暖心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元姨就索性在藤园住了下来,天天熬各种营养极好却清淡不油腻的补汤,进行着养猪式的花式喂养。
才短短几天,被喂养的人就觉得胖了好几斤,她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变成新一代“卡门”。
“怎么会!”对此,元姨深深地不以为然,“你看看你原来多瘦!这里幸亏不是南方啊,要不然夏天一刮台风,你这小身板,都得被刮走了!”
“哪有那么夸张嘛!”对这种说法,暖心哭笑不得。
她承认,在北方普遍身材高挑的女性当中,她163的身高确实娇小了点,但让台风刮走,她的体重好歹也刚刚到达了三位数好吗!
“元姨!”见直路走不通,暖心只好曲线救自己:“前几天那个……叶爷爷的身体是不是也不舒服来着啊?”
“还行吧!”元姨边往碗里盛着汤,边不在意地道:“这人啊,就算再健康,一上了年纪也得有各种病!不服老不行啊!”
“那您还在这里照顾我,这多不好意思啊!”暖心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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