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安皱着眉头看着老公处理公务的样子,一如既往的英俊儒雅,一如二十多年前初见的样子,即使是这么多年都不曾处理公司事务,依然是游刃有余。
尉爵铭在这一段时间都是做着财团事务,儿子不争气,现在一副颓废的样子,每天都是以醉酒为乐,他这个做爸爸的不能说以财团事务为由强逼着儿子走出来,他相信他的儿子会走出来的。
只是,对面坐着的可爱女人一如既往的可爱,一直盯着他办公,而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看这些文件了,这个文件已经有十分钟了愣是没有看完。
尉爵铭将手中的笔一扔,将桌上的文件合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妻子几秒,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捏着她的手,叹了口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就说,一直盯着我,你让我怎么办公?”
语气带着些许的薄怒一般,更多的是宠溺而不是指责。
顾汐安推开他,看着高大帅气的男人皱起了眉头,又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你是说我打扰你工作了吗?”
尉爵铭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不过还是解释道:“哪有?是尉太太在我身边,我无心工作,都是我的错。”
二十多年前还会生气还会暴怒,甚至还会赌气傲娇的男子,终于在中年时期成长为能够包容她一切小毛病的儒雅男人,这是她从来不敢奢求的,心中只觉得很幸运。
“我知道,我也只是开玩笑,今天小晗的妈妈带走了小晗的骨灰,子佑当时诚挚的道歉了,我以为子佑不会让带走,结果子佑让她带走了,你说子佑是不是快要走出来了?”
顾汐安想到当时鞠景一心想要带走骨灰,而子佑那一副清冷的模样,心中的担忧又加深了几层。
她当然是希望子佑走出来,可是走出来太快了,她甚至担心她的儿子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果然,尉爵铭了解她的心思,握紧了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说道:“尉太太,你不要担心太多了,我们的儿子我们要有信心,或许他只是不相信小晗已经死了,或许是我们下结论太早了。”
尉爵铭知道妻子很喜欢小晗,而自己的儿子更是情根深种,否则他们也不会反复强调小晗已经死了,若是最后还有好的结果,那么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做了最坏的打算,遇到最坏的结果也能好接受一点。
不过,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毕竟当时看到那枚戒指也让他很震惊了,若是不小心遗落的戒指,那么也太凑巧了。
而绑架现场根本就不像是有女人在的样子,那具女尸似乎怎么都像是小晗。!%^*
他的儿子一直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宁愿沉迷在酒精之中,不过或许这样的方式对他而言已经是很好的麻醉方式了,只是辛苦了他这个做爸爸的。
没想到已经十年都没有接手财团事务了,现在五十多岁了还需要重新接手财团事务。
尉爵铭将妻子抱在怀里,安慰她:“不要担心,在家里多多安慰他一些,元修根本就劝不了他,而他心里自然对元修还有一些厌恶,毕竟当时元修是放弃了小晗。”
他的手将妻子的头发微微整理了一番接着说道:“我们的儿子什么都好,就是陷入感情后会带着几分偏执,而我这个做爸爸的不擅长做心理疏导,这一切都要麻烦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劝劝儿子。”
顾汐安想到儿子喝着酒已经三天都没有吃饭的模样就觉得心疼。(!&^
那是最令她骄傲的儿子。
从小就给她带回了无数的骄傲,即使她一心想要让儿子不要那么完美,没有任何压力地长大,她的儿子依然是那么的完美。
可是,现在她的儿子最终是跌落神坛一般,有了平常人的快乐和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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