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恩心一如既往的延续自己两年来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李伯的突然的去世,这种生活大概还会继续下去,直到十四岁或者更久。
李伯的身体一向很好,没病没灾,整天乐呵呵的,让恩心和周围的人忽略了他的年龄。
那一天,和往常一样,一家三口围着饭桌吃晚饭。席间,恩心还讲了一个笑话,逗得李伯哈哈大笑。饭后,帮忙收拾完饭厅,恩心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进房门,就听厨房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碗筷落地的声音。急忙跑过去,发现李伯躺在地上,没有了呼吸,已经驾鹤西去。恩心突然觉得晴天霹雳,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等夏文书赶过来的的时侯,就见恩心像个木桩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办殇事,李伯虽是夏家的仆人,可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早已融入的像是一家人一样。按照长辈的葬礼入土为安,葬在了竹林的祖坟里,紧挨着夏文书的父亲夏沉毅。
忙完了殇事,恩心陡然发现临溯居好安静啊,没有李伯来来回回的身影,没有了唠叨,只有院子里李伯养的几只鸡还在那徘徊着。
算算还有三个月就是秋试,文书哥也要进京赶考。尽管他才高八斗,皇上也很赏识,但要入官场走仕途,考场还是一定要进的。京城离这那么远,要提前走。虽然文书哥嘴上不说,但恩心知道,他在为自己操心。既然他不愿开口,那就由自己来说吧。
晚饭的时侯,恩心简单的做了点饭菜,虽不比李伯的手艺,但入口还是没问题的。原本,文书哥要请个丫鬟什么的,被自己以各种理由拒绝。见夏文书已经吃的差不多,把想了好久的话假装轻松的说了出来:
“文书哥,再过三个月就是秋试了吧?你打算什么时侯启程啊?”
“若我离开,临溯居就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还不简单,篮雪傲那么有钱,不在乎多我一双筷子。我和他说好了,等你上了京,我就搬去他的别院,反正我以前也是有一半的世间在他篮府度过的。”
见恩心似乎一切都打理妥当的样子,夏文书也就放心了。嘱咐了篮雪傲,就打算五天后动身。
因为路途遥远,夏文书又是一文人。怕他吃不消,恩心就强烈建议雇个车夫。后来还是篮雪傲帮了大忙,说正好自己别院有东西要带回京城的家里,就让夏文书一起,好路上照应着,还给配了一个书童,这下恩心总算放了心。
采办完物品,恩心就央求文书哥给自己买匹马。自从一年前学会骑马后,恩心一直明里暗里的要求了很多次,都给夏文书强硬的拒绝。不是舍不得银子,而是怕她摔着。现在他要进京,有篮雪傲照顾着,自己也放心些。就当最后一次宠她吧,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匹油光黑亮的骏马,高大威猛。好在恩心的个子不算矮,骑上去也有点飒爽英姿的感觉。看她在马背上神气的样子,夏文书和篮雪傲都只摇头。看样子,此女将两人自恋的本事道是学了个十分。
这两天,恩心没事就去遛遛马,培养培养感情。一个人到镇外,望着那蜿蜒不到边的路,恩心有些激动,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
这是恩心和夏文书共处的最后一个晚上。不知情的夏文书还不忘念叨,自己走后要乖,好好听篮雪傲的话。没事的时侯,找人打扫一下临溯居,等自己回来·······
恩心专心的在一旁听着,没有像往常一样找各种理由唐塞。而是细细的看着这位照顾了自己两年的人,把他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夜深了,看夏文书的房间的熄了灯,恩心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躺着静等天亮。
想着,篮雪傲前两天跑商,临走时,让自己忙完临溯居的事情后,就去他的别院。先住在他的院子,等他回来再帮自己新辟个单独的院子。想到这样一个为自己掏心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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