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晋楚易的重点却不是在行刺之事上,他更关心的是,为何昨夜行刺,偏偏就会被六皇子抓到,他怎么会在宫中。
晋楚易不由得不惊奇,这六皇子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地,那有朝一日,想要入宫行刺,自己还不是如同瓮中捉鳖,被逮个正着。
只是,事关自身安危,晋楚易也不会将此事点破。
“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你母亲?”
晋楚裴抬头在父皇面上扫了一眼,才走到张安的面前,将他的下巴给安了上去,引来他的一阵痛呼。
反应过来时,张安便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这都是误会啊,我只是去清幽宫会我的老相好,哪里敢行刺”
张安反应迅速,就连晋楚裴也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动手之时,却是被晋楚易给喝住,只能站在原地。
“你可知道,这后宫是朕的,不管是私会宫女,还是行刺后妃,都是杀头的大罪。”
张安已经吓得面如死灰,他想过以身就义,却也是冲动之举,又过了好几个时辰,再让他死,他自然也怕了,他不想死。
晋楚易如此一说,便等于是已经认定了张安进入清幽宫是私会宫女,而且,如此当头棒喝,分明也是在告诉晋楚裴,这后宫是他的,不是他想来就来的。
若非他是他的父皇,晋楚裴是不会于他低头的。现在如此情况,晋楚裴更不能看着这个张安是以私会宫女被处死的。
“父皇,这张安分明不是私会宫女,这清幽宫的几位嬷嬷都可以作证,而且,私会宫女哪里会带着匕首。”
紧促配也不含糊,将那把匕首扔到地上。那匕首上尚且刻着张安的名字,而且一看便是宫内之物,且已经有些年头了,不可能是仿制而成。
“张安,你作何解释?”
晋楚易本想着将张安处死,也是给了晋楚裴一个交代,今日之事,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晋楚裴还揪着不放,让他如此下不来台。
张安一直以为这把匕首是遗失在清幽宫了,却没有想到,竟是被六皇子捡起来了,也没有办法辩解,只能将头砰砰的磕在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一时糊涂,请皇上饶命啊。”
“一个奴才给你天大的单子也不敢在宫中胡作非为,说,到底是谁派你去刺杀母亲的?”
晋楚裴的目光如同罗刹地狱,让人不敢直视,张安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也忘记了磕头求饶,心中只恨不得现在就被斩首示众,可是偏偏六皇子并不给他机会。
张安的目光在皇上和六皇子中间不断的游移着,想要寻找一线生机,他知道,若是让六皇子不满意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若是让皇漡不满意了,那恐怕就是生不如死了。
“奴才”
晋楚易的目光落在张安身上,他也很想看看他到底会说些什么。
“奴才是在玉妃宫里当差的。”
点名道姓的指向玉妃,那无异于告诉别人,是要告诉别人,是玉妃指使他这么做的。一时间,文武百官都有些议论纷纷,毕竟现在这个后宫,皇后被废,最可能成为皇后的,便只有玉妃和庄妃二人。
若是玉妃做的,那这件事情最后的得益者便落到了庄妃的头上,这件事情,这些人精们自然都看的通透。
“你血口喷人,看孤不将你给活剐了。”
晋楚傲一脸煞气,先不说这件事是不是母后做的,若是真的落到母后头上,恐怕以后继承大统都没有他的份儿了。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的,说出来孤可以求父皇给你一条生路。”
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晋楚轩,这后宫中的两个皇妃的后位之争,也相当于这皇位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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