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姿对兰氏有种说不出的阴冷感觉,虽然她每次对自己笑的温暖像太阳,可是让她觉得比钟氏冷漠的眼神更可怕,因为她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什么?
女人天生的直觉,兰氏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和孙府上下所有人。
兰氏的卧房布置的十分简单,一个红杨木的梳妆台,一张紫红色的桌子,三把坐的凳子就是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了,窗下几盆盛开的秋菊绚烂多姿,给房间平添了几分意蕴。
孙瑾姿在房中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正要离开时,却看见梳妆台半开着的抽屉,便想要走过去一看。
她正要将抽屉拉开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十有八九是兰氏回来了。她只来得及透过半开的抽屉看见里面有一样熟悉的东西,却没有机会拿出来仔细辨认。
“姿儿,御史夫人回去了,让你一个人在房间待着,真是过意不去。”
孙瑾姿略显尴尬地说道:“没事啦!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也是挺好的。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你再坐会儿,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大姐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不了,我刚才想起来还要去我娘那里。”
孙瑾姿说完朝着兰氏微微一拜,算是道别,便带着木覃匆匆忙忙离开了兰花阁。
“二小姐,你什么时候要去看夫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孙瑾姿一把捂住木覃的嘴,说道:“别让人听见,我们先回静心苑。”
兰氏看到孙瑾姿脸色不对,她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能够看得出孙瑾姿在极力保持着镇静。
难道她在房间里发现了什么?兰氏开始后悔不该把孙瑾姿单独留在房间里。
可是环视一圈,看到房间里并没有被人动过,悬着的心这才缓缓落下。
孙瑾姿回到静心苑,从梳妆台里拿出一枚碧绿色的玉坠,正是在被烧毁在庙里死者手里的那一枚,她刚才在兰氏的抽屉里好像看到一个血红色的玉坠,和这枚绿色的玉坠十分相似。
“小姐,你怎么拿着这枚玉坠子又在看了?你又想木澜姐姐的事了。”
孙瑾姿点头说道:“木覃,你说庙里那个烧死的人身上怎么会有木澜的玉牌,他的手里为什么会攥着一枚玉坠?”
她的心里一直有这样的猜想,十有八九是有买凶杀人,最后又杀害了凶手,这枚玉坠是凶手指向幕后主使者的证据?
“我也不知道,玉牌应该是那个该死的人抢了木澜姐姐的,至于玉坠子,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孙瑾姿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都想了一遍,后背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这件事情是兰氏的做的?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误会这一切都是钟氏母女所为,然后趁机除掉她们。
钱氏现在去了将军府,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回来了。钟氏母女被除掉以后,兰氏便成为了孙府里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大权在握。
这样一想便能找到兰氏买凶杀人的动机了,可是就凭着一枚血红色的玉坠子,又能说明什么?万一又只是巧合。
“小姐,你怎么了?”
木覃看到孙瑾姿想事情想的出神,忍不住出手轻轻推了一把她,因为兰氏派人送药过来了。
孙瑾姿如梦初醒般说道:“我没事,刚才就是想事情出神了,你说什么?”
“我说三夫人把药送过来了。”
“木覃,你去把我前几日大皇子送来的鹦鹉带过来,我有用。”
孙瑾姿想到一个试探真相的办法,她相信兰氏想除掉的人一定不仅是钟氏母女,恐怕自己也是其中之一,那么她就不会错过任何机会。
木覃把晋楚傲送来的鹦鹉带了过来,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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