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眼里泛起一丝涟漪,得意一笑,继续开口,“知道和我合作,陷害于你的人是谁吗?也是她!你这一辈子被她给毁了,你还拿什么和我斗呢?你知道吗,等你被革除功名,再也不能参加科举考试,极度落魄之时,也我一举夺得秋试魁首之时,我要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样打败你,站在你再也无法到达的高度俯视你的。哈哈哈”说完,得意地摇着扇子离去,独留一阵狂妄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昏暗的走道。
第二天。
今天是秀才调戏良家妇女案开堂审理的时间,一大早,县衙大堂外就聚集了不少百姓,都是闻讯赶来看看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县衙大堂内,威严的县令端坐于高堂之上,惊堂木一拍,衙役拿着木棍大喊‘威武’,案件正式开始审理。
“带原告!”县令开口吩咐。
混在外面人群中的林甜甜看着面色憔悴,衣着素净,肚子微微隆起,缓缓走上前去的李桃花,眼睛猛地一眯。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偶然遇到的那个秀美迷人的小家碧玉,完全无法与眼前这个人画上等号。
“堂下何人!”县令威严开口。
“回禀大人,小女子小河村李氏。”李桃花虽已怀孕,却并未有丝毫特殊,依然是跪下回话。
“你有何冤屈?”县令接着问道。
“小女子要状告秀才林清洛,状告他甜言蜜语欺骗小女子失身与他,却对小女子始乱终弃。”李桃花微垂下头,缓缓开口,语气哽咽。
“恩,你可知林清洛身为秀才,也算是有功名在身,如有诬告,本官可难以饶你!”县令对着堂下的李桃花开口。
“回禀大人,小女子并不敢期满,小女子小女子有证据!”李桃花心中思绪万分,咬着嘴唇,终于坚定开口,“这是林清洛送与小女子的书信,还有他他的贴身衣服,而小女子也送了他一件小女子的贴身衣服。”
门外群众一见李桃花拿出来的东西,皆哗然,均议论纷纷,讨伐林清洛。徐昌智急忙把头转向林甜甜,却发现她面容严肃,并未冲动,反而拦下情绪激动的林清河几人,见此情景,心中有些自责,因为自己还未查清真相。
“呈上来!”堂上县令吩咐道。
“是!”衙役得令。
县令拿着呈上来的书信看了几眼,开口:“带犯人上堂!”
林甜甜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冷,还未定案,县令却已经称大哥为‘人犯’了,这是口误,还是县令心中早已对此定案。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县令再次拿着惊堂木一拍,对林清洛的行为深深不满。
“草民小河村林清洛,身为秀才,草民只需对大人行拱手礼。”林清洛走过去,对着县令施了一礼,并未看旁边跪着的李桃花一眼。
林清洛身上衣服已经脏乱,发髻歪斜,但神色中并未有什么害怕、愧疚等情绪。群众对此纷纷不满,说什么此人毫无羞耻之心,做了这样的事,竟然毫无悔过之心。
李桃花见林清洛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由得失落不已,但神色中某种情绪反而更加坚定。
“你!小河村李氏状告你对她始乱终弃,还拿出了你写给她的书信,心中明明白白写着你让她死心,不会管她和她肚中的孩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县令被林清洛的话气得一愣,但大庆朝法令如此,只要考取秀才以后,就不用对除皇室以外的官员行跪拜之礼,只得重新回到案件上。林清洛身为小河村唯一的秀才,墨宝在很多人手中都有,县令拿着书信与林清洛为小河村村民写的对联一对比,确实是同一人所写。
“草民无话可说。”林清洛淡然开口。
“大人,李氏不是说也送了林清洛一件贴身之物吗?拿出来给他看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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