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小把戏,其实本来就是自欺欺人哗众取宠,偏偏还要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真是好笑!
穆钰咋舌道:“本王再问你一句,说不说!?”最后这“说不说”已经是狠厉了,穆钰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了这三个字身上,听到他嘴里吐出这诛心的三个字,奸细也忍不住随着战栗几下,他牙床打颤,什么还是也不说。
穆钰已经是没有了耐心,他吩咐一声后,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之后就有侍卫上来,执着一条细长的鞭子,抬手间就是一鞭抽在他身上,顿时衣衫破裂鲜血从伤口里汩汩流出来,染红了一片白衣衫。
仅是一鞭就让他疼得冷汗直冒,奸细攥紧了双手,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条细长的鞭子,看似柔若无骨,实则坚毅的很,这轻轻一鞭可以轻而易举的抽的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如今奸细挨上一鞭已是有些承受不住了,侍卫扫了一眼,刚要扬鞭再抽时,奸细有些害怕的闭上眼睛,然而穆钰却出声阻止道:“猝些盐。”
这三个字好比是死罪一般直直的压在了奸细心里。
猝盐……那抽打伤口的时候盐水粘在伤口处,那必然是万般疼痛的!
奸细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汗水像是止不住一般一直滴落,他很害怕,很害怕这一鞭下去带来的疼痛……可是他不能说啊,他只能忍着……
穆钰见奸细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对侍卫使了个眼色后,侍卫点头,然后片刻之后就见侍卫拿着滴着盐水的鞭子朝他走来,那一滴滴盐水就好比他心中流下的血一般,一鞭下来几近让他昏厥过去。
越细的鞭子抽人越疼,果真是如此,他现在尝到了那股滋味后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也比现在难以忍受的好。
“感觉如何?”穆钰在一旁看的是冷笑不止,真是可惜了,若非这个人是奸细,他或者还挺喜欢他这宁死不屈的性格,视死如归嘛,他要的就是这种属下,只有这种属下,这才不会因为意外叛敌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然而他渴求的人竟是奸细,那也是可笑至极了。
奸细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穆钰眉头一皱,这么嘴硬?不过他有的是时间陪他玩。
穆钰这次亲自出马,他起身将火盆中烧红的铁钳提了出来,在他面前扬了扬,笑道:“最好是想清楚了,这一下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还是留下永久的疤痕的。”
奸细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偏头说道:“来吧!”
“啧。”穆钰咋舌道。
不过一瞬他勾唇一笑,邪魅的笑容绽开,他一字一顿道:“不知你的母亲知晓那身上多了一块疤后,会作何感想,又不知道你的母亲知晓这疤是你做奸细换来的后,是不是会还认你这个儿子呢?”
穆钰早已将他的消息查了个清楚,家有一老母不错,而他也是那块儿出了名的孝子,且这老母对于他从军的事情特别支持,因为她希望他的儿子日后能为国家做贡献,就允了他去从军,留她一个老妇人一人在家里。
闻言,奸细终于是忍不住了,颤抖着嗓音道:“你想问什么……我说……”
提及了他的母亲,那可是他心间的柔软,如此一来,他觉得若是他的母亲一个如此深明大义的人知晓了他竟做了敌国的奸细,那肯定不会再认他做儿子了……
“说吧,你为何要做奸细?穆钰问道,奸细颤颤巍巍的答道:“因为家里……”
因为柯昱的人拿他母亲的性命作为要挟让他这么做,他不得不答应了……他都已经远离了她老人家,可不能再将她的性命都给害没了……
闻言,穆钰也差不多可以猜到了他的苦衷,不过他即已叛变,那他绝不会留情。
“你报过那些信给柯昱?”穆钰又问道,奸细一一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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