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雷光附在画皮鬼身上,弄得她惨叫连连。不过一会就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片刻之后画皮鬼身上起了蓝色的火,焚烧得她再叫不出声。
最后,地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
门外面,谷艺兴正盘腿坐着,嘴里念着往生咒。
周琪琪安详的躺在地上,就像是只睡着了一样。
除了念经声,没有人说话。
最后,念完经的谷艺兴开口了:“金光也进入了她体内,但没有救活她。”
将周琪琪的尸体搬过来,就是希望有可能金光出现的时候救活她,虽然这个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而最后也没有成功。
离开的时候,谷郁欢最后看了一眼那堆黑色的灰,这灰都要被风吹得全散了。
其实画皮也没有这么可怕,当被逼到绝境的时候,狠一狠心,并不是不能杀死她。
周琪琪真应该再等一等。
谷郁欢不知道周琪琪看到这一切会不会后悔选择死亡,这些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但她告诉自己,得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纵然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路途上还要遇到多少的艰辛,但她绝不要在任何一个时刻失去生的希望。
谷郁欢让自己牢记这一点。
因为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
天渐渐黑了。
宋李:“真想抽根烟。”
这里当然不可能有香烟,谷郁欢递给他一盘豆腐干,有烟瘾的人如果没烟抽,嘴里总觉得不对,这时候嚼点东西就会好过一点。
宋李:“还是小谷好哇!”
蹲在地上的骆以军让宋李也给他递了一根,宋李毫不介意被使唤,拿个空的大杯子,分了一半给他,乐呵呵的。
骆以军:“哥们仗义”
宋李:“说起来,你卸了妆的样子让我觉得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骆以军脸抽抽,盯着宋李看了老半天,眼神一飘,斩钉截铁的下结论说:“我不认识你……老子是大众脸,谁瞅谁眼熟。”
骆以军妆容下的那张脸,用‘大众’两个字形容,绝对是自谦了。
宋李:“店家的儿子一年半前娶了阿容,阿容嫁进他家不久,好吃懒做的性子就暴露了,她又觉得自己美貌,时不时就要这要那。店家儿子和她的感情很快就淡了,这时正好有个美貌女子夜入他房中,就是姜女。姜女每天操持家私,对他温柔小意,两个人亲亲蜜蜜。就在我们来的前一日,阿容端了两碗酒,要和姜女共饮用。店家儿子却从他父亲那里知道酒水有问题,他悄悄趁阿容不注意,将酒水调换了。”
谷郁欢:“阿容给姜女的那碗酒水有毒?什么毒能毒死鬼?”
宋李:“店家的儿子并不知道阿容的□□从哪得来的,她悄悄跟老翁说姜女是鬼物,想让老翁帮她。却没有想到姜女早就跟老翁两父子坦白过自己是鬼,老翁就将这事告诉了儿子。”
因此,‘死’的并不是姜女,而是阿容。
谷郁欢:“这么说,我们上当了?”
什么每天晚上遇到活尸,就能得到线索!结果线索居然很可能是假的。
“恐怕是,”宋李:“但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双方各执一词……但我比较倾向于对付活尸阿容。”
有些答案,在没有得到充足的证据来作证的情况下,本来就似是而非。这个时候,就要靠大胆的猜测了。
阿容vs姜女,最终对付阿容的票数占四票,全票通过。
豆腐干很快就吃完了,骆以军站起来活动活动腿,他蹲地上都蹲得腿麻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脑袋断了碗大个疤,早死早超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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