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冷冷道:“他什么时候上的岸,难道这湖底下真有另外一条通道?”
此时秦风站在岸边意气风发,狂乱的风吹得他湿漉漉的头发迎风飞扬,他大笑道:“小爷不陪你们玩了,你们自己慢慢玩吧,再见!”
“可恨!”展鹏拼命撑起竹竿,摇着石舫往岸边靠拢,但湖水下降得厉害,没过一会石舫就搁浅了。
展鹏当然可以选择跳入水中游到湖岸边,但这样一来,他就会显得狼狈不堪,在自己心仪的表妹面前,这种有失风度的事他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
眼看着秦风神采飞扬的离去,花秀焦急道:“表哥,淫贼要跑了!”
“我知道他要跑了,你能不能别烦我,”展鹏正心烦意乱,花秀成了他出气筒,但随后,他的眼神立刻软下来,温柔的握住了花秀的手掌,轻声道:“表妹,我我不是故意吼你,只是那淫贼实在太可恶了!”
花秀轻轻挣脱他的手,低着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很痛恨秦风这个淫贼,表哥,我们决不能就这样让他跑了!”
展鹏冷笑一声,脸上透着阴毒神色道:“放心表妹,表哥可以向你发誓,绝不会让他轻易逃脱,很快江湖上就会对他发出通缉令,我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秦风大模大样的走出司马故居,居然没有碰到一个护卫。
显然展家虽然在朝歌城中经营了多年,但一直都保持得很低调,否则早就被人发掘出‘司马故居’正是展家设在朝歌城中的一个据点。
秦风走到一条僻静巷子里,从怀中拿出了那封张开泰写给‘司马大人’的亲笔信。
这张开泰居然勾结展鹏来陷害他,这笔账怎么着也要跟他算清楚,但张开泰是他顶头上司,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只怕扳不倒他。
秦风撕开信封,沾水的信纸已经和信封粘在一起,纸上墨迹也开始模糊,但仔细辨认的话,还是可以认出来。
他观察内容,默默念道:“公子所托之事张某皆已照办,秦风一到,即可动手,事成之后,烦请公子替我问候令尊”信上没有落款,也没有张开泰的官印,仅凭这封信,恐怕定不了张开泰的罪。
“哼!”秦风气得将信撕得稀烂,还抬起腿狠狠踹了两脚。
“张开泰啊张开泰,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既然你想害死我,那就别怪我不仁义!”
秦风当即穿出小巷,往府衙走去。
韩涛正和一帮兄弟坐在府衙的庭院里嗑着花生米,突然看到秦风气势汹汹的闯进来,风一样从他身边经过。
他立刻站起来道:“头儿,你怎么才回来,张大人等你很久了。”
秦风黑着脸,冷冷道:“正好我也要找他,韩涛,把你的佩刀解下来给我。”
“那你的刀呢?”
“我的刀掉湖里了,没见我浑身湿漉漉的吗,老子在湖里整整游了半个时辰!”
哨卫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火,谁也不敢搭话。
秦风握着刀,慢慢走入府衙后堂。他本来气冲冲的要来杀张开泰,可一步入府衙,手心里难免就起了一阵冷汗。
杀了人之后或许自己那帮兄弟会当做没看见放他走,可这一走,自己岂非成了朝廷缉拿的逃犯?
穿着这身官服,别人还卖他几分面子,要是成了逃犯,恐怕连个乞丐都敢欺负他。
不知不觉间,秦风已经走到了张开泰的书房门前,他踌躇再三,终于还是放下心中仇恨,张开泰虽然卑鄙无耻,但杀了他倒霉的无非还是自己,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倒不如先咽下这口气,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报仇!
秦风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缓缓道:“看来我今年流年不利,明天有空去相国寺上柱香保平安。”尽管心情已经平复,但他仍想给张开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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