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见余长宁这般焦急,焦森林有些犹豫地说道:“驸马爷,说不定那三人根本就不是杀害张少晨的凶手,我们或许是抓错人了。 (s )”
谢千仇亦是点头道:“森林说得不错,严清c白明c聂政固然有重大的坐案嫌疑,但也不一定是杀人凶手,凶手很可能另有其人。”
余长宁回身落座,右手捏成拳头很有节奏地敲击着长案,轻叹出声道:“可惜那三人皆是官宦子弟,不能动用大刑,若是放他们离去,我们就等于断了线索,查案也会变得更加麻烦,不知从何着手。”
谢千仇默然片刻,说道:“这个凶手非常狡猾,任何痕迹都没有留下,现在要得知他的身份,的确是一件非常大的难事。”
余长宁微微颔首,陡然正色道:“不管如何,我都得查明事情真相。”
话音堪堪落点,一个娇俏的人影突然走了进来,余长宁定眼一看,当看见竟是杜禹英之时,不由惊讶起身道:“咦,杜姑娘怎么来了?”
由于那日长乐公主和房玉珠走得匆忙,都没有来得及向余长宁解释弘农县之事,所以余长宁一直以为杜禹英身在长安,此刻因见她风尘仆仆,所以才会有些惊奇。
杜禹英已经房玉珠那里了解了三司会审的过程,此刻也不回答余长宁的疑问,径直问道:“现在案件调查得如何了?”
余长宁轻叹一声道:“本来有了些许眉目,不过现在又陷入了僵局。[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杜禹英点点头,淡淡说道:“你且将案件的经过对我道来,我看可否有办法帮你。”
听她口气宛如救世主到来一般,余长宁心头略显不悦,杜禹英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道:“若不是玉珠的请求,我才不愿意前来淌这趟浑水,这么做也全是为了玉珠而已。”
现在余长宁与房玉珠的关系已经变得人尽可知,闲言琐语亦是流传甚广,余长宁不禁有些尴尬,咳嗽一声道:“千仇,你将现在的情况对杜姑娘言明一番。”
谢千仇拱手应命,将案前诸多疑点以及难题对杜禹英细细说了。
及至听完,杜禹英蹙着柳眉沉吟半响,轻叹道:“此案目前的确陷入了僵局,不过却也不是丝毫没有办法。”
余长宁听她口气似乎还有锦囊妙计,有些不服气地问道:“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杜禹英嘴角溢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低声道:“余大人,禹英记得你在河南道治水的时候,曾令人假扮龙王糊弄耿精国,致使他交代了所有真相,现在也可以这般如法炮制。”
余长宁似明非明地点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道:“但是当时我们至少知道耿精国有贪污渎职的嫌疑,现在可是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能够如法炮制呢?”
杜禹英笃定说道:“凡事心中有鬼者,即便表面再是道貌傲然光明正大,心中也会藏有几分忐忑,只要我们能够准确地发现这份忐忑,那就可以断定谁是凶手,不过现在我却没有想到该如何让凶手将忐忑展现出来。”
余长宁恍然醒悟了过来,细细思忖了半响,双手击掌笑道:“杜姑娘,经你这么一提点,我似乎想到了一个妙计,不知你们是否愿意一听?”
杜禹英点头笑道:“愿闻其详。”
余长宁对着他们招了招手,示意几人都围坐上来,喁喁的低声立即响彻在了厅内。
片刻之后,谢千仇拊掌笑道:“驸马爷与杜姑娘珠联璧合,想的果然是一条可以揭穿凶手真面目的妙计,比昔日龙王显灵更加妙绝,想必做贼心虚者一定会着其道儿。”
杜禹英笑了笑,随即又正色道:“余驸马之智的确让人大开眼界,这么做把握虽大,但也有几点关键,若是除了差错,难保凶手不会产生怀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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