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来到正厅,两厢早已备好了宴席座案,上面排放着琳琅满目的佳肴,其中两张长案坐北朝南地放至在台阶上的尊位,有着鹤立鸡群的显赫尊贵。( 广告)
没走几步,屏风后突然冲出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瑶便激动高声道:“阿姐,你怎么来了?”
“二郎”陈若瑶瞬间瞪大了美目,已是快步迎了上去,抱着陈二郎便嘤嘤哭泣起来。
王大贵脸膛陡然一黑,重重一哼道:“驸马爷,下官管教不严,致使大志目中无人,无法无天,这次不仅得罪了驸马爷,还扣押了这陈二郎,下官在这里向你赔罪,请驸马爷原谅下官之失。”
这一切早就在余长宁的预料之中,淡淡笑道:“王大志的确是跋扈张扬,目中无人,竟使出出千的下三滥手法坑骗本驸马银两,不过幸好巴县县令柳大人秉公执法,已将他收押准备问罪,也算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王大贵脸上虽是不露神色,心里却暗暗道:哼!若不是你的,柳叶怎敢冒犯本官从而对关押大志?
心念及此,他态度愈发恭敬道:“驸马爷此言不错,大志他从小骄横跋扈,受些教训也是应当的。( )”
说罢,他抬起双手轻轻击掌,一名身着绿纱的明艳女子已是捧着一个精致的木匣走了出来,盈盈一礼后捧到了余长宁面前。
王大贵捋须轻声解释道:“刚才下官到狱中去责骂大贵了一番,他已是幡然醒悟,颇为后悔,特意请教下官将诓骗驸马爷的五百两银子如数奉还,请驸马爷点点数目可对?”
余长宁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接过木匣打开一看,一叠白花花的银票已是霍然入眼,银票最小的面值都是百两之上,足足有数十张之多,只怕不下万两之巨。
余长宁心头一喜,脸上却是不着神色道:“不错,刚刚五百两,一分不少一分不多,本驸马便收下了reads;。”
见他肯收下银子,王大贵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句低沉的感喟,两眼热泪骤然涌出,站在余长宁面前哽咽不止。
见状,余长宁心头一声冷笑,口气却是故作惊奇道:“咦,王大人,你这是为何啊?”
王大贵静神拭泪,语声更显哽涩:“驸马爷,大志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竟敢得罪你,下官心里有愧啊!”
余长宁笑嘻嘻地摇手道:“无妨无妨,反正他会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刺史大人又何必如此职责。
没想到他收了银子口气却还没有松动,王大贵心里不由暗怒,长叹一声道:“大贵虽然是罪有应得,但家里八十老母还等着他回去,若母亲知道他被关押的事,难保不会悲痛欲绝,要死要活,下官虽然不该替他求情,然而身为人子岂忍看到母亲如此伤心?所以相请驸马爷网开一面,放大志一马,下官全家必定会铭记驸马爷的大恩。”
余长宁冷冷一笑道:“你们母亲等着王大志回去,难道二郎他就没有等他归来的娘亲?你可知陈大娘这几日为了二郎的事也是茶饭不思,整日流泪,人瘦了一圈不说,还染上了重病,这笔帐又该怎么算了?”
王大贵听他口气没有一丝松动,神色不由大是尴尬,小声提醒道:“驸马爷,陈二郎他可是欠下了大志的赌债,所以才会被关押,现在下官不仅将他放了出来,还决定以后都不再追究他的赌债,难道还没有诚意?”
余长宁又是冷笑,从怀中掏出了尹兆写下的那份供词,递给王大哥道:“自己好好看看王大志做的好事!”
王大贵惊讶接过,展开刚看得一眼,脸膛顿时泛白,惊声问道:“敢问驸马爷此供词乃是何人所写?”
“与王大志一道坑害陈二郎的同谋。名为尹兆。”
王大贵陡然正色道:“请恕下官之言,此证词毕竟乃一面之词,难保不是别有用心之徒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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