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询问，但是她心里很清楚。

    叶静冉，真的认出了她。

    哪怕是在最疯癫的时候，也可以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对手，这就是叶静冉跟她之间的联系。

    他们不是血亲，但是怨恨牵扯出来的联系，永远都没有办法割舍掉。

    不管谁在这个玻璃房间里面，都会做出叶静冉现在的选择。

    头，一下一下的装在玻璃上。

    血从几滴慢慢留下来，开始变成一片一片的血红，在叶牧涵的眼前炸裂开来。

    医生跟护士第一次看到如此疯狂的叶静冉，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刺激叶牧涵。

    要叶牧涵看到她的样子，从此陷入浓重的恐惧里。

    永远，也不能挣脱！

    叶牧涵的眼睛已经很久没有眨眼，久到她的眼睛充血泛红，眼泪不停的留下来，可她还是死死看着眼前的场面。

    她，好似疯魔了一般。

    “叶牧涵，看着我！”

    “闭眼！”

    殷浩南有点着急了，伸出自己的大手无助叶牧涵的眼睛，再这么下去，对眼睛的伤害很大。

    殷浩南能够感觉到叶牧涵的眼睛还是睁开的，就算自己的手捂住叶牧涵的眼睛也没用。

    她还是没有闭眼！

    里面的叶静冉也是疯力全开，不要命的一直撞击玻璃，放单比欧丽上面，居然有了一丝浅浅的细纹。

    泪水顺着殷浩南的手心越流越多，根本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到叶静冉被医生跟护士控制住，躺在地上被打了安定剂，叶牧涵的身体才一个松软，直接倒在了轮椅上。

    眼睛，这才被闭上。

    她就这样睁开眼睛看了很久，现在整个一双眼睛几乎都已经酸痛难忍，看不清什么东西。

    殷浩南的手还是后知后觉的捂着叶牧涵的眼睛，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叶牧涵平静。

    “我不要变成她这个样子！”

    沉默了很久，叶牧涵才开口。

    殷浩南松了口气，郑重的点点头。

    但是想到叶牧涵现在看不多，直接开口说了一个好字。

    这一个字，重达千金。

    “殷浩南，你帮我，我不要变成她那个样子。”叶牧涵抓着殷浩南的手，再一次重申。

    殷浩南搂着她，她很脆弱，让叶牧涵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是她，她永远也不是你，她不配！”

    “真的？”

    “真的！”

    ……

    不理会周围还没有离开的医生护士，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好似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对叶牧涵的承诺，刻在了殷浩南的心里。

    他们离开的时候，叶静冉还在昏迷之中，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可是根本没有人愿意去为她擦拭。

    之后的几天，叶牧涵的治疗一直都很顺利，殷浩南一开始可以天天陪在她的身边。

    但是之后因为陈讯的反击，殷浩南不得不带着魏子瀚天天待在公司这边，目的就是找到这个荒唐的男人。

    寒禹舟这才有机会，陪在叶牧涵的身边。

    只是好景不长，余香的到来，彻底打乱了他们之间还没出现的粉红色气泡。

    “你来干什么？”

    寒禹舟站起来，知道殷浩南说过，不让余香接近叶牧涵。

    就算没有殷浩南的吩咐，寒禹舟也很防备这个女人。

    “叶牧涵，我是特意来看望你的，你就这么让你的追求者如此对待我？”

    余香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没有殷浩南在，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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