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别墅的保安告知,门口来了一大批的记者,像是冲着他们来的。
等到所有的凤氏员工在早餐时间刷完了有关大老板和老板娘的桃色新闻,新闻的两个当事人才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查!给我彻底的查!”凤昊祖气得在书房摔了杯子,“视频的来源,发布的渠道,幕后的主使,统统都给我查!”
一大群人进来了又出去了,宁惠心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等人都走了,才敢进去。书房里一地的陶瓷碎片,凤昊祖正坐在桌子后面抽着烟,他的脸藏在缭绕的烟雾后面,让宁惠心看不出他的表情。
“昊哥,怎么又抽上烟了?你气管不好,烟要少抽。”宁惠心绕开满地的碎片走近,斟酌着开口。
凤昊祖大口大口地吞云吐雾,抽的猛也抽的急,对宁惠心的话恍若未闻。
“昊哥?”宁惠心又试探着叫了一声,“是公司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了吗?”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别太心急,气坏身体可怎么办?公司的事有凌轩和亦宁呢,他们那么能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呀,就把心放宽一点,陪着我在家里享享福就好了。”宁惠心轻轻走过去,她特意放缓了声音,绕到凤昊祖的身后,伸出手想要给他按按肩膀。
可是凤昊祖却躲开了她的手,然后哑着嗓子对她说:“你今天别出门,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那月儿呢?”宁惠心有些担心的问,“我们不去看她了吗?她一个人在医院里。”
“我会派人去的,这个你别管。”
凤昊祖抽完了手里的那支烟,在烟灰缸里死死地按了几下,可能是刚才抽得太猛太急,他抑制不住嗓子里的不适,咳嗽了几声。一旁的宁惠心马上就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拍拍他的后背,然后噌怪道:
“都说了让你少抽点,你也不停,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那一双柔软细腻的手在他的背心处轻柔地抚摸着,平日里觉得温馨甜蜜的动作,现在却让凤昊祖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贴着他后背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条滑腻腻的吐着毒信的蛇。凤昊祖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走到落地窗边,吹了一阵风才让心里泛起的恶心感消下去。
“昊哥?”宁惠心叫了他一声。
“你先出去。”凤昊祖头也不回地说。
宁惠心心头一紧,她忽然意识到这次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自从她和凤昊祖结婚以来,什么时候被这么冷淡地对待过,就连莫弘雅还没疯的那个时候也没有。
她看一眼凤昊祖的背影,依旧温声细语地说:“那我让人上来收拾一下,你也不要太操劳,注意自己的身体。”
“不用收拾了,你先出去吧。”凤昊祖摆摆手,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他仿佛陡然老了好几岁,说话也显得有气无力的。
宁惠心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出去了。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凤昊祖建立起来的与她之间的隔阂,往日的温情仿佛从一刻开始都不复存在了。她还不知道发生了是什么事,但是她不能任由事情朝她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宁惠心仔细想了一下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唯一能让凤昊祖生这么大的气,并且对她产生疑虑的,也就只有凤月了。她必须马上弄清楚凤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及时止损,她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因为这点错误而付诸东流。
凤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上的麻药早就已经散了,她现在只感觉到伤口不断撕裂般的疼,这疼痛让她烦躁。她现在急切地想要见到宁惠心,想要告诉她是宁柔溪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她一定要让宁柔溪付出代价。
可是她等来的不是宁惠心,而是凤凌轩。
“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凤凌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竟然还带着一抹笑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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