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断的不爽瞬间消散了,他听着她问出的白痴问题,没有回应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尚霓跟在他后面,双眼四处看着,这个房间跟他在巴黎左岸别墅里的摆设一模一样,没有一丁点的差别,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正在洗澡。
他的后背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看上去很是渗人。
“医生开的药在哪里,我来给你擦药。”
“床头柜上。”
男人头也没回的进了浴室,她走到床边拿了药却又站在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不成去浴室给他擦药,这不大好吧。
想到医生说过如果起泡了会很难办,有可能会溃烂感染,毕竟他是为自己挡住了这一劫,犹豫了半天,尚霓这才拿了药走向浴室。
站在浴室门口,面上带着笑意,低软的嗓音,“我进来了。”
伸出去推门的手僵直在了原地,男人站在门前一只手撑着门框,狭长的眸子一眯扫了她一眼,“进来做什么?”
温热的水气夹杂着沐浴露的清爽香味扑面而来,她的大脑有些空白。“擦……擦药。”
他站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嘴角微微弯起弧度,低缓的开口,“你要进来给我擦药,嗯?”
她站在原地手里拿着药,微微的张着嘴唇,那副样子呆萌得不得了。
他似笑非笑,唇角的笑意更深,“你确定要在浴室给我擦药,嗯?”
轰的一下,尚霓的脸红到了耳根,却还是硬气的说着,“你如果想,也不是不可以。”
“哦!”他看着她佯装着强硬的脸庞,然后将浴室的门彻底拉开,“那来吧。”
她意识到男人是在故意的调侃,淡定的走进去直到看见他伸手准备去解开浴巾的那一刻再多的心理建设都瞬间溃不成军,连忙将药塞到了他手里,“再这样你就自己擦!”
权霸天低低的笑着,分外的愉悦,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而已,谁想到这么不经逗,长腿几步就赶上了她,将她拉到他的跟前,声音带着些许的柔意,“逗你的,伤处在后背,你让我怎么擦,嗯?”
“谁管你,底下那么多的人,随便哪个都可以。”尚霓现在是觉得自己太好心了,眼巴巴的跑过来给他上药,结果却反过来被人调戏,自己要是不来想必他也不缺人。
他低着头凑到她的跟前,“可我不想随便,只想你。”
尚霓觉得被他的气息侵染到的地方格外的发烫,这突然来的暧昧气息让她措手不及。
权霸天却是没事人一样的走到了床边,然后面朝下的躺了上去。
她站在那里,看着深陷在被褥里的男人,越发的捉摸不透。
“还不过来,站在那里睡着了吗?”他睁开双眼看了她一眼,有些促狭的说着。
她白了他一眼,然后拿了药缓缓的走过去。
两盒药她拿了药管出来,仔细的看着说明书,然后先拿了那盒红色的止痛的药膏给他仔仔细细的擦着。
权霸天躺在那里一声都没吭,唯独身上的肌肉紧绷着,尚霓又拿了另外一管消炎的用棉球均匀的很小心的擦了一层。“好了。”
男人没有动,尚霓半跪在床上弯下身侧着头去看他的双眼,原本紧闭的眼睛陡然的睁开来,她吓得往后仰,他缓缓地开口,声线有些沙哑,“睡吧。”
“好,我出去了。”
不一会儿,房间门又打开了,尚霓端着一个保温壶上来,然后摆在他的床头柜上,“这里有温开水,晚上你要喝水方便点。”
尚霓走后,权霸天盯着床头柜上的水壶出神,而后将脸在枕头上埋下,“这样的你,别想逃……”
第二天一早,尚霓起来后带着两个小家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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