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期又叫唤上了:“丘为予”
丘为予听秋期老这么叫着自己,他试探地问:“秋儿,是不是紧张啦?”
秋期点头:“丘为予,我好紧张,紧张得闭不上眼睛,我怕我会忘了歌词,我怕我会乱了舞步。”
丘为予坚定地望着他:“秋儿,你很棒,你能做得很好。”
秋期问他:“丘为予,你最紧张的事是什么时候?”
丘为予想了想:“去年的全国柔术大赛吧。”
“你怎么让自己不紧张的?”
“开始前是真的很紧张啊,可是一换上柔术服,就一点儿也不紧张了。”
“就这样?”
“就这样啊,紧张不是本来就是这样嘛,离得越近,反而越是无暇去顾忌紧张了。”
秋期翻个身,侧躺着,把手机支架支好:“可是我现在紧张得睡不着,你说怎么办?”
丘为予询问他:“要不,我给你唱个催眠曲?”
“行啊,不要把我命催了就行。”
“唱个什么呢?”
“《乞遇》吧,我们好久没合唱了。”
“行。”
丘为予清清嗓子,开始唱:“有些故事赖在回忆里走街串巷”
也不知道唱到第几遍,丘为予终于听到了秋期平稳的鼻息声。
他看着屏幕上睡熟的秋期,眉眼舒展,十分恬静。他不舍地看了又看,忍不住把手机放到嘴边亲了一口,才笑着关了视频。
第二天,北京签唱会开场前,馆内已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秋期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再一次重重吁出口气。
吕郝也在检查着秋期身上的服装c耳返c妆容,看到秋期衣服下摆处若隐若现的两条带子,问他:“你里面穿的这是什么?”
“没什么,让我不会紧张的内衣。”秋期说着,把柔术服的腰带塞了进去。
都怪丘为予,长那么宽的肩,衣服都要比他大一号,害他现在总会掉出这两条带子。
吕郝看那带子也没什么影响,拍拍秋期:“准备好了吗?”
秋期耸了耸肩头,最后一次用力吁了口气:“好了!”
他站到了升降机上。
当升降机升到了舞台,当所有的聚光灯都向他射来。当台下的粉丝挥动起荧光棒,秋期忽然觉得全身都注入了兴奋的因子,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他又唱又跳,沉醉在这属于自己的舞台中。
最后一曲唱罢,他的嗓音已略微有些哑了,听到台下粉丝疯狂地喊着“enre”,他禁不住内心的感动,对乐队说了歌名,返场又加唱了最后一曲。
他站在舞台右侧,朝着左侧深情唱着:
“有些故事赖在回忆里走街串巷
在某年某天某个小弄和老地方
还不懂藏匿于彼此眼中的心事
也许无恙这余生还长来得及遗忘
”
吕郝震惊了,在定演唱会曲目的时候,大家都商量决定了这支歌由于受到禁播的影响,所以规避了不唱,可是此时
吕郝皱了皱眉,毕竟还是个血性的少年,余了孤勇,失了稳重!
签唱会结束,秋期回到后台,在包里掏出手机就给丘为予发消息:“嘿嘿。”
刚准备卸了妆容,吕郝领着钶铂走了进来。
秋期只得起身,扯起笑:“钶老师,您也来了?”
钶铂完全不掩饰眼里的欣赏之色:“秋期,你的舞台表现很有张力啊,你天生就该在舞台上的。”
秋期谦虚地笑:“钶老师谬赞了。”
“我从不说违心的话,说是好,你就当得起这份喜欢。”钶铂细细地审视着秋期带着妆容的脸。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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