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响,接起一听,是牛皮,他说他行动了,已经带着她到福建了。
我说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她家里人。
他说没办法了,琼文全家现在防他如防贼,连挺文也做起妹的思想工作,情况不妙,不趁现在琼文热度高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以后说不定难了。
放下电话,我告诉了丽亚这事,说:“没想到牛皮这家伙还真的动手了。虽然牛他是我老朋友,如果琼文是我的妹,我也不肯。”
她想了想,说:“我不明白,他各方面不是都还不错吗?”
“我也说不清,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她愣了愣,不再说什么。
这天修理比较多,时间过得快,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一看已是下午五点多了。丽亚还坐着看书,我说:“肚肚饿了。”
“我想晚上回家去吃。”
我说:“行啊,等会关了门,去大头善那里买点熟食。”
“要不你也回家去吃吧,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也不好。”
我一回神,不对啊。“怎么了,丽亚,你好像不开心啊。”
“怎么会?你对我这么好。”她朝我笑笑。
从她的笑中我更看出问题来了。“不对,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勉强的笑。先不说了,关门去你家吃饭。”
我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她的视线,盯着我看像在探究什么。
买了点熟食到了她家,她妈不在家。我又烧了一个蔬菜。她妈风风火火地进门来,说:“我正与阿明两个朋友一起喝酒,夜饭过来说:还不快点回家,你女婿去你家了。我就赶紧过来了。”
丽亚一声不响,看也不看她,顾自上楼去了。
她妈好像听到我在道歉似的,说:“没事没事,从小宠惯了。”
菜准备好了,她妈在楼梯口喊:“囡,囡,快下来吃饭。”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上去叫她,天已有点暗下来了,也不见开灯。在暗淡的天色中,我见她端坐在床头,无声地流泪。
我握住她的手,心都碎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样握了一会,她说:“不好意思,我太感性了。”
她用湿毛巾擦了脸,好像泪水已冲洗干净心里的污垢,她的脸上又洋溢起一片清朗的光。她双手捧过我的头迅速亲了一下我的脸。
此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幼稚,因为我完全无法明白。
此刻,我怀疑自己,真的拥有了想摸就摸的权利了吗?也许,我能摸到她的身体,但能摸到她的心吗?
恍惚间,她已拉我到楼下,开了三瓶冰啤酒,给各人满上。
“妈,文兵喜欢听故事,你讲个故事给他听。”她自己先喝下了一杯。
我看看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说我幼稚?
她妈倒没多想,也喝了一杯,说:“容我想想。”
“要不我说个她爸的故事吧。”
我心想:这倒合适,正常情况下,这餐饭不正缺了他吗?
“碰到老罗之前,我好过两个男人,一个是男同学,一个是金丰村的,都愿意偷偷跟我好,不想让别人知道,说穿了都是又想沾便宜,又嫌我瘸腿,那一阵我不知道有多难受。一天,文化站有宣传队来演出,我去了,老罗也去了,我们当然认识的,只是没说过话,看演出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嗑瓜子,我没有,就一个人坐着,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我边上,把一包瓜子塞在我们大腿之间,说瓜子给你,就走了,我也不理。因为坐的位置有点偏,也没人过来一起坐。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好像刚看到的样子招呼我:云飞,带了瓜子怎么不吃,我帮你一起吃。他拿起瓜子袋抓了一把后塞到我怀里,边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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