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因为某件特定的事情,狭隘了自己的思想,导致久久无法自拔。
向来认为自己理智客观的余渺渺,此时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应该过去跟自己的母亲道歉,毕竟,是自己先出言不逊。另一方面,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又阻止她踏出第一步,并用诱惑的声音告诉她,‘你没错!你是对的’!
就这么踌躇着,犹豫着,余渺渺咬着牙,站在寒风如刀的小区门口,走来走去,冻的瑟瑟发抖。
突然电话进来。
余渺渺看都没看,接起来,声音带着一种‘咬牙切齿’,格格作响。
还没等她说出话,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犹如夏日的骄阳化作一股暖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陆航渊说:“到车里来!”
余渺渺这才看见,几步不远的路边,正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
他是什么时候停在在这里的?那么晚来这干吗?
余渺渺来不及多想什么,连忙冲进了车里。
车里暖和的不像话,余渺渺舒服的嗟叹一声,朝出风口靠了靠。
陆航渊见她嘴唇青紫,脸颊冻的通红,不做痕迹的将温度往上调了几度。
然后拿了一瓶水给她:“你嘴唇脱皮了!”
余渺渺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嘴,还真是脱皮了。
便把水接过来,一摸,居然是热的,连忙打开,咕咚咕咚灌下半瓶。这下才算真正从内而外暖和起来。
“陆总,你这么晚了,怎么在这?”余渺渺后知后觉过来。
“见了一个朋友,正好路过!”陆航渊将自己车后的厚外套递给她。
其实是故意在这等着。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碰见余渺渺,但陆航渊觉得,余渺渺家出了这么个事,今晚难眠,自己也就鬼使神差的来了。
原本早早就见余渺渺下来了,刚开始以为只是一小会,所以没叫她上车。
可是在车里等又等,始终都不见女人上去回家,陆航渊知道,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问题。
“我都看见了!”
陆航渊侧过身来,看着搓手哈气的女人:“刚送你回来的时候,我看见的那位女士,是你母亲吧?”
余渺渺手一顿,慢慢放了下来:“嗯,是我妈。我…外婆…走了…”
陆航渊了然,随即想起两人团年时,余渺渺说的话,知晓她外婆在她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便道:“那你怎么怒气冲冲的跑出来了?”
陆航渊见识过李振家,猜测有可能是因为什么利益冲突,导致双方争吵了。
“我,怒气冲冲?”
余渺渺疑惑的看了陆航渊一眼,她跑出来也是1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了,陆航渊怎么知道?
“刚叫你上车的时候,你就是一脸怒气的样子…”陆航渊不由得解释打掩护。
余渺渺不由直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有那么明显?
“如果不方便说就不说,只是考虑到你可能会碰上什么麻烦。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阅历比你丰富一些,又是局外人,看问题站的角度客观。有可能会给你提供一个中肯的意见。如果你愿意的话。”
陆航渊看着女人迷茫的眼睛:“有些问题,你身处其中,觉得或许是件很严重的事情,严重到你怎么样也跳不过去,但是,我的经历告诉我,那个只是暂时的,你以为困难很高大,其实只是把自己缩小了。”
余渺渺听着他一番话,还是有些难移启齿。
陆航渊也不逼她,静静等着。
“我妈,其实是个吃苦耐劳的好女人,自从我记事以来,从没见她穿过新衣服,去做过头发。她的那些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