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浅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更不明白那所谓的来了指的什么,可她就是有种感觉,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
莫名地心慌,莫名地让她有种想要逃的冲动。
视线中,一道耀眼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向她飞来,几乎在云浅注意到的同时,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瞬时蔓延至全身。
云浅低下头,被血水浸染的衣服上只留下一小节寸许长的剑柄,上头雕刻着的简单古朴的花纹让她觉得有几分眼熟,似乎在真么地方见过。可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疼痛更加一点一点刺激着她的感官,脑子里更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
一层叠加一层的伤害云浅再也承受不住,然后就这么昏了过去。
云浅醒来后,就发现原本被她留在秘境里的长剑正安静滴躺在她的心口,不过,除去剑柄还是如墨色般的深黑,剑身已变为耀眼的亮银色,尤其是剑刃之处,尤为明显。
此刻的它安静的躺在云浅心口处,如果不是云浅知道自己根本驾驭不了这柄剑,她真会以为它认了自己认主。
那之后,它一直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只是有时候会突然醒过来,出其不意的给她一击,像是在惩罚她当初的遗弃。
许久未曾关注,今日一看,云浅竟觉得原是深黑色的剑柄竟鲜亮了不少。那感觉就像是经由了什么打磨一般。
想着想着,云浅突然打了个哆嗦。自打得到这家伙以来,她可从来没用过一次,看它现在这样,该不会是以自己的心头血为养料供她恢复的吧!
从前云浅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没有从这把剑上感受到丝毫的邪气,可现在她却有些不敢确定了。
若真是如此,还是要尽早处理掉才可以。她可不希望自己身边时刻隐藏着这么个隐患。
嗯,等找个机会她还是问问祭司,如果这把剑在她身体里不会对她造成太大危害,就暂且留着。实在不行,就只能先回一趟灵师族了。
云浅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回去,且不说已经有众多势力盯着她,倘若她想要去圣域,这个时候回去总有些不太好。听黑衣人的口气,圣域的存在似乎也相当不简单。
一个聚集了全大陆各种天才的地方当然不会简单,只是她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一层意思存在。
云浅的感觉向来敏锐,她相信这件事绝不是她想多了。圣域,几乎算是这个大陆顶层人心中公认的秘密。既然是从全大陆挑选最顶尖人才,为何却不直接公之于众,反而采用这种方式?
早知道她就该多从黑衣人那里打听些消息的,即便黑衣人不会什么人都告诉她,至少可以从一些只言片语中分析出蛛丝马迹。
好在也不是太大的事,距离四方城门开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她还有时间可以让幻千辰多搜集些这方面的资料。
不多不说当初她还真是选了个极好的合作对象,幻千辰做事不仅从不让人操心,还每次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喜,这些事情交给他云浅再放心不过。
不经过这一件事,恐怕还不知要多久云浅才能明白这些。从灵师族出来云浅不曾后悔过,只是现在她觉得有许多事必须要向族里的长老以及祭司请教一番。
在这个大陆,灵师族究竟处于怎样的位置?是否真如她所了解的,所有人都在渐渐遗忘这个曾经几乎站在大陆最顶层的种族。会不会也同圣域一样,灵师族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的消息,还在这些实力顶尖的小群体中从未间断地传递着。
云浅想了许多,想到最后她的脑袋都有些麻木了,可除了越发地心慌焦躁,她完全想不出任何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
弱,还是太弱了。
不仅是实力,所有方面都弱到让别人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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