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不得。”这两匹马加上那车也不过二十两。
“老板,在下觉得您那马远不止二十两,您就收下吧。”柳烨开含笑说道,连刚才的‘你’也变成了‘您’了。
“可这”
“老板,您就收下吧,柳公子说的肯定不会错的。”如棋与柳烨开牵着马和马车便走了。
马栏老板呆呆的望着他们俩离开。“但愿他们也平安无事。”
昨天那对男女也是给了自己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却不知道他们是否平安走过了那向涯谷。
“又是此件事。”
四人会合后,柳烨开和如棋便把老板所说的话重说了一遍给明御风和若画听。
“听你们的语气,难道你们也知道这件事?”听了若画的话,如棋说道。
“我们也是刚刚听到有人议论,听到其中一二罢了。”明御风答道。
“既然有恶人作祟,为何当地的百姓却不报官?”若画愠容怒道。
“若画姑娘,你仔细看看,这儿虽说是一个县城,却并不繁荣,反而有些落后,人口也远不是平常县城的一半。”柳烨开淡淡说道。
“刚刚我特意去衙门转了一趟,那县令说不上腐败,但也”明御风摇了摇头,没有明说。
“这儿的县城位置特殊,如多出来的一般,又并非前后城池的必经之地,现在有恶人作祟,只怕来往的人就更少了。到时候这里只怕会真会变成一个近乎隔绝的地方了。”柳烨开惋惜叹声。
“嗯,刚才那老板也说了,他们的生意只怕做不下去了。真可伶。”如棋亦叹息。
“事无绝对。”
“天无绝人之路。”
忽然,明御风与若画齐声道。两人对望了一眼,若画又道。
“不过是欺负这里的人淳朴罢了。倒不如我们去会一会?”
或许说中了心中的想法,四人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都知道该如何做了。
明御风一人单骑,一马当先在前方开路。时刻警惕地留意四周情况,但那双眸子却不时往身后瞥。
柳烨开从未做过这事情,但此刻的他,一手执缰绳,一手持马鞭,悠哉的很,忽略这一切,还以为他是在持笔作画,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充当马夫呢。不舔丝毫庸俗之气,反而像个腾云驾雾而来的仙人。
忽而,柳烨开身后的车帘掀起。而前面的明御风恰时转回来了。这次,明御风再无慌忙失措躲避若画的视线,两人相视了一眼,才转开了视线。
若画眼神暗了暗,自离开客栈后,不,应该是自从他们那次在走廊里撞到后,就感觉到明御风的不同,总觉得他比之前规矩了,却让她很不舒服。
“如何了?”
明御风与柳烨开两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此时如棋也从侧窗探头出来,四处张望。
“奇怪,我们在这朝涯谷走了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见那些山贼出来?”
“不,准确来说,我们已经走过了这个朝涯谷了。”明御风纠正道。
“可是为什么我们除了遇到一个奇怪的伤者,就看不到什么山贼了呢?”如棋苦思冥想了一番,又道:“对了,你们说,那个受伤的人会不会就是被那些山贼给打伤的呢?”
此时,那个与他们相遇的‘伤者’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啊秋——”
那个脸上包扎了厚厚布条的手下,想揉揉发痒的鼻子,却又不敢用力,因为他感觉自己的鼻梁都要断了。真没想到,先前看起来病弱无力的男子,竟出手如此之狠。而那名女子手中那些奇怪的针,哪是无孔不入,压根就是没孔也扎出个孔来。想到他们二十几名弟兄,无一不是手伤脚折的,近乎残废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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