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把火终于堂而皇之的烧到了自己的头上,萧静宁盈盈下拜:“回禀母后,儿臣以为这件事情就应该重重的处罚才是。”
不等怒火上头的太后说话,萧静宁又说:“母后您今日出来的晚,很多事情还不太清楚,江昭仪二人大中午的就来坤宁宫门口聚众胡闹,吸引这么多人来这里看皇家的热闹。
母后想必也不太清楚这姐妹二人都指控了些什么?儿臣就为母后再重复一遍。”
萧静宁看了一眼跪在下面低着头的江氏姐妹二人,极有条理的说:“先皇后江氏与江昭仪罪责有三。
一,后宫不得干政,然而姐妹二人今日哭嚎着来这里,说是儿臣指使皇上将江侍郎外派北江,这分明是污蔑儿臣名声,同样也在给皇家泼脏水。
二,江昭仪污蔑儿臣觉得她是儿臣眼中钉肉中刺,甚至不惜以腹中孩儿为缘由恐吓儿臣,威胁调回江大人。
三,江昭仪姐妹二人明知此刻已是深秋,寒气渐起,却叫宫女哄骗着公主和南安王跪在这里,公主年幼,南安王尚不知事,如何哭叫着江大人是最后的倚仗?难道江大人竟然比皇家还贵重不成?”
这三处指责每一处都是有理有据,叫江氏姐妹二人不由得低下了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江氏直到此刻才明白,原来自己一时之气竟然落了这么大的空子给别人钻,现在可好了,原本有机会亲自抚养养子和女儿长大的,竟然因为自己一时置气要失去孩子了。
江若绾也是面色煞白,原本以为太后是自己的依靠,所以自己行事根本就没有用过大脑,如今竟然落了这么大的把柄给别人,就是太后怕是也不愿意再保护自己了吧。
太后听了这话,眉头簇得越发的重了,语含责怪:“哀家原本不知道,这姐妹二人竟然做出这等荒谬的事情来,如此看来皇上发落的倒也有些道理。”
萧静宁和秦钰才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太后又说:“只是江昭仪到底身上还怀着身孕,孕妇本就不该情绪大起大落,皇上,今日已经连翻发落了两三次了,这一趟就饶过了她吧!
再说江氏,她原本是皇后,丧夫本就已经十足可怜了,若是你们夫妻二人再不照拂一番,只怕日子会更加艰难。
哀家如今年纪大了,不愿见那些争争抢抢的事情,只希望你们兄弟姊妹之间都能够团结起来。
江氏没有犯下什么大错,皇上,若是不介意的话,就放过你这寡嫂一马吧!再则,哀家也觉得江大人并无治世之能,此去北江还是太艰难了一些。
不过萧大人不同,萧大人为官多年,在先帝之时就深受信任,那政绩也都是不凡,若说是想要解决这件事情,还是要多多倚重萧大人才是。”
萧静宁没有想到,最后这把火竟然被太后引到了自己父亲的身上,心里不由得有些生气,刚想说话就被秦钰阻拦了。
秦钰一掀衣角,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儿臣不孝,以死劝谏母后,祖先早有训示后宫不得干政,母后还是不要挑战祖宗礼法的好。”
太后没有想到秦钰虽然没有和自己产生冲突,却从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角度来要挟自己,不由得脸色大变。
但是太后仍然坚持着看向秦钰:“皇上果然是成长了,哀家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同哀家说这样的话。
可哀家还是要说,后宫不得干政,若是守着这条规矩到死,你的皇兄也当不上皇帝,更没有今天的你,皇上若是想顺从祖宗家法,就先杀了哀家吧!”
秦钰拱手,虽然跪在地上,但态度却仍是不卑不亢:“儿臣万万没有这个意思,母后不要误会,只是母后一心非要保全皇嫂和江昭仪,可曾想过朕该如何自处?
江昭仪与皇嫂本就触犯了规矩,我朝建朝数百年,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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