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凡希走近他们,坐在湛晴旁边,伸手握住湛晴的手:“别怕,我在。”湛晴被他的突然举动吓到,但也瞬生安定和温暖感,反应过来这算是一种绅士行为后,湛晴对楼凡希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楼凡希递出学生证,对负责人说道:“我是法学院的学生,也是这个社团的法律顾问。首先,请问,您是基于哪项规定赋予的何项权利邀请学生来谈话?”
“经常和学生交流,也是我们做好自己工作的一项要求嘛!”负责人的态度显然缓和但也认真了许多。
“那是基于学生自愿的前提。”楼凡希回应道。
“那是自然的。”
“那么,我们社团学生中,没有自愿在这个情况下和您以任何方式交流。恕我们不奉陪。”说完,楼凡希便想拉着湛晴离开。
负责人哪能那么轻易甘拜下风?“你们写我负责的食堂,不与我沟通,恐怕有失公允吧?”
“十五天前,我们已自愿和您管理的餐饮部负责人交流过,并把报告中她不认可的记录部分完全做了删除。现在这份报告中不含贵方的任何访谈记录,未来也没有与贵方有任何访谈的打算。作为一份纯粹的学生调查报告,是不需要经由您审阅通过的。如果您认为这份报告侵犯了贵处的权益,可以向党委宣传部反映,除此之外的所有强迫措施均为不当行为,我们可以投诉。”
“我们也没有任何强迫的意思,是真挚邀请这位学生来对,学生自己也是自愿来的。”
湛晴实在不知道这位负责人哪来的信心觉得自己会配合他?!她铿锵有力地说:“我非常不情愿,但收到的电话是要求我一定要到!作为一名弱学生,我只好屈从。”
楼凡希瞪了负责人一眼:“恕不奉陪!”说完,拉着湛晴离开。
两人刚走到楼梯口,湛晴想起什么,又“噔噔噔”跑回办公室门口,从保安处拿回录音笔和手机。
楼凡希看着湛晴拿回的东西,脸上的怒色似乎又深了一度,吓得湛晴只好默默不作声,离他半米开外地跟着。
楼凡希把她带到楼下的食堂,两人前后脚打好饭后在餐桌上呆看着饭菜。
湛晴是因为不敢说话,她不知道楼凡希此时怎么不作声了。而且,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为什么不借口不吃饭离开?这样就省了现在的尴尬。
但是,一方面楼凡希解救自己于困境之中,自己总不能过河拆桥不理人家吧?
另一方面,确实也是饿了。
这么想着,湛晴便自然而然握起了筷子。
还没握稳,便被楼凡希制止了:“先听我说完再吃。”
湛晴马上放下筷子,乖巧地端坐着,眼巴巴地看着楼凡希。楼凡希像个家长似的教育着她:“下次再碰到类似情况,不要傻傻地一个人去。”
“我不傻……”
楼凡希看了她一眼,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不插嘴。
楼凡希接着说道:“下次不论多紧急,都和我说声,我陪你去。”
湛晴捂着嘴点了点头。
“你写的报告整体没什么问题,有些地方的逻辑需要完善,一会儿吃完饭去拿电脑,我教你怎么改。”楼凡希看着湛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好了,可以说话了。”
湛晴放开手,开心地朝楼凡希咧嘴一笑:“好嘞!谢谢楼大律师!我可以吃饭了吧?”
楼凡希点了下头:“吃吧。”
湛晴吃了一会,感觉楼凡希的严肃值和怒气值都下降了不少,便问出一连串自己好奇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呀?你从哪看的报告呀?你怎么知道我们社团那么多事呀?”
“张玉告诉我的。”
“可是学长很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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