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什么事?”
“我之前听赵德恭说你父亲在流放途中曾有一股辽人来救他。”
“有辽人劫人不假,但并不是为了救我父亲。”乔苏转过脸,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之前不是说你基本上了解事实了吗?”
那是你让我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世,不得已我才那么说的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赵德恭想包庇你,能伤到皇子后还能大摇大摆的在这开封府里生活,只有一个可能:这件事没有泄露出去,包括你劫人的事。”
“我劫的人是能够帮助我父亲洗刷冤屈的人,只可惜在中途被赵德恭射死在马下,这件事是赵廷美一手处理的,证人死后赵德恭上书说犯人病死于中途,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你没去救你父亲?”我大吃一惊。
乔苏目光一暗:“家父家父不堪受辱,亦不忍祸及家人,被赵廷美收押后即留书一封,自缢了。”
“至于你说的皇子,不过是赵廷美的儿子罢了,当今皇上登基之后凡亲兄弟之子皆称皇子,之女皆称皇女。”
不是赵光义的儿子啊,那就是赵廷美的事了。
“赵廷美贼喊捉贼,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也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了。”
“那你们又怎么都会出现在大宋和北汉的边境上?还有你为什么会扮成士兵的样子?”
“这个和北汉有关,你要听吗?”
我脸色一变,又想套我话,“那就不听了。”
乔苏笑了笑,我有点不明其意,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他回眸一笑,我脸已经涨红。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总有一天你会消除你的顾虑,告诉我你的过往。”
“乔苏,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你的父亲。”
乔苏一怔,转过头来,那一刻的表情便印在了我的心里。
伤感,落寞,遗憾,思念。
这一刻来的猝不及防。
转而,他朝着一个方向看了看:“没关系,他在我心里。”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敞开心扉,可是,我却不开心,因为我隐约感觉到那内心的深处,是无尽的伤痕。
当天晚上,我夜不能寐。
我能感觉到我的不坦白在一定程度上给他造成了伤害。
就如当初他的两次转身,你想亲近的人给了你一个背影,这无疑是一种不信任。
把不信任看的再重一些,就是对这份感情的否定。
我经历过,也胡思乱想过,也独自失恋过。
感情一旦过了暧昧期,烦恼就随之而来了。
洗漱后,精神处于萎靡状态,看着桌子上的早餐也是提不起食欲。
“王婶,这个包子能用油煎一下吗?”
“姑娘,这都是蒸熟的,怎么油煎啊?”
“你不知道水煎包?”
“这不知道。”
困扰我多时的问题似乎快要解决了,看来以食为天是根本。绕都绕不开。
“王婶,帮我包几个包子,要小一些。”
有了目标之后顿时神清气爽。
可是我在厨房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平底锅,顿时气泄了一半。
“王叔,帮我找铁匠打一口这样的锅。”
王叔左看右看,研究了一会,似乎领受了我的意思,和我确认了一下,拿着图纸出门了。
感觉大局已定,想来自己已经好几天不务正业了,便去前院找师傅。
师傅和双儿正摆弄这草药,见我过来了便招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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