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胜平也。”
倘若是没了墨城,陈国攻打里面城池便可一蹴而就,可一路攻到皇宫。
墨城之重要自无需多说,可此时城墙一破,必须要加派人手去护城,墨城里还全是难民,不仅无法参军打仗,还需消耗口粮。
禾汐站起身来,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神采,“陈国欺我墨城无人,已攻打门下,我辈若不迎面而上,岂不蛇鼠兔之辈?”
说罢抱拳一一参拜,道:“禾汐不懂打仗之事,忘众叔叔多多指教,共御敌!”
“好!”将士欣然答应,若是禾汐不放权他们也无办法,此时禾汐既然如此低声下气,他们岂能不作为?于是答应的格外痛快,之前与禾将军兄弟相称,此番也是了了一桩心意。
禾汐带领众将士登上城楼,看见陈国的军队。
一人发现端倪,“怎的这陈国不按常理出牌?”说罢掐算半晌,禾汐看了半晌,陈国的士兵进攻猛烈,半分疲态也无。
听到了他的话,禾汐回头,“哦?此话怎讲?”
众将士点头,都发现了不妥之处,皆出言解释,“小姐所有不知,行军打仗皆分拨而行,第一波并非精锐,而是普通士兵,双方到达战场,先扎寨筑营,以便双方后续跟进,而这陈国……”
另一人立马接话,”这陈国连夜赶来,不扎寨而是直接攻城,况且久攻如此长时辰,没有露出丝毫疲态,明显是精锐之军!”
这般解释,禾汐听懂了,先前的想法确实行不通,她自然也读过史书,只不过一时没有想起,哪有双方还未交战直接动用精锐?
“对方欺我到头上,我再不还击,可能真当我是死的了。”禾汐不顾众人阻拦,直接点起青烟,身着战甲下城揪来一匹烈马当头骑上,“就让我来会会这陈国精锐!”
“冲啊……”士兵见有了将领下来,士气剧增,立即高呼跑上前去和陈国士兵开始交战。
禾汐骑着战马拎了大刀,见人砍人见佛杀佛,气势异常猛烈,除了身材娇小,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女子。
“弟兄们!上啊!”士兵摇旗大喊,战鼓雷雷,气势汹涌,“大人前方作战,我等儿郎岂能瑟缩!”
只听得双方兵剑相交,战马嘶鸣,前方交战的士兵已换了几波人,两队人马踩在满是鲜血淋漓泥泞不堪的地上,不住的来回撕扯。
“撤退……”尖利的号角声响起,陈国后援军还没有到,那个首领立即下命撤退,陈国盾牌君挡在最后,迅速撤离战场。
“撤退!”禾汐见陈国不恋战,她也立即下命回城整装。登上城墙,禾汐抽痛的揉揉额角,“此番交战,叔叔们可看出了什么名堂?”
“我们认为陈国此次动作如此迅速,必然是有把柄在手。短短几个时辰即攻破城墙,必然是十分知晓墨城地形的,再者,小姐交战时是否感到无力?”
禾汐细细思踱,“的确如叔叔所说,我虽未动用护国军,但那些士兵也是护国军调教出来的,但交战之时……”禾汐顿了一下,确实“无力”此词用的甚好,“交战双方皆是扬长避短,陈国却未避短,直攻我方短板!”
“正是此理。”那文官捋捋自己的山羊胡子,“若是不知晓我方短处,陈国岂敢直接进攻?想罢此次……”他深呼一口气,扫视一圈帐内,皆是自己熟识之人,“口风不严呐——”
帐内气氛突然凝滞,禾汐眼神犀利一个个的盯过,皆是豪不心虚的回视,自己爹留下的人,禾汐还是信的过的,“望叔叔们彻查此人!”
“好!”众将士皆是老实之人,只听将军说过,何时真正见过此等龌蹉之事,皆是义愤填膺立即承诺。
第二日,墨城里蓦然多了很多人,皆是身材壮实衣衫褴褛的彪形大汉。
他们见到士兵,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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