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易斯一饮而尽,慕明月只觉得头都大了,转头看了一眼宫律,对方却如同没有看到她求救般的目光。
无奈,又一杯红酒下肚,慕明月只觉得头发沉,难受的紧。
“其实,宫少很好的。”慕明月笑了笑,说道,眼中已有醉意,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
宫律听到她的话,眸光闪动,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看着她的样子,路易斯又看了一眼宫律:“我们签合同吧。”
打了个响指,路易斯的部下拿着一份合同放在宫律面前,路易斯三个字已经签好了。
宫律沉默半晌,目光盯着那张薄薄的纸,拿起笔,用力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似乎要撕裂那张他梦寐以求的合同。
“哈哈哈,宫,我欣赏你。”路易斯说着,端起酒杯:“为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慕明月虽然已经喝不下了,但是也不得不端起杯,随着二人一起饮下杯中的红酒。
慕明月身子一歪,慌忙扶住了桌角,用力的眨了眨眼,想要清醒一点。
忽然,身子被一双宽厚的手臂揽进怀里,闻着鼻息间陌生的气味,慕明月蹙起眉,想要挣脱,头顶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
“慕小姐可是喝多了?来,坐下。”
路易斯蓝色的眸子变成深蓝,抬头看了宫律一眼,试了一眼色。
宫律坐在椅子上,身子如有千金,让他一动不得,最后,拿起桌上的合同,站起身。
还没动步,指尖一热,被一双小手无力的拉扯住。
“宫少,我走不动了。”慕明月昏沉沉的说,想要宫律扶她一吧。
“慕小姐,我来扶你,宫,我想,你应该放心我送慕小姐回去吧?”抬头,笑着看向宫律。
慕明月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声音低沉的厉害,说完,挣开女人的手,就要走。
“宫律。”慕明月慌神了,不懂宫律这是什么意思,大力挣脱路易斯的双臂,扯住宫律的手臂,身子摇晃的靠在宫律的手臂上。
“宫还有事,没办法照顾慕小姐,来,坐下。”身子被用力的拉了回去,慕明月惊恐的脸色苍白,血色尽退。
宫律市什么意思?他要把她留在这里,为什么?她不是傻子,如果刚刚她不懂,那么现在她却才明白。
宫律,拿她和路易斯换了那份合同?
不,她不愿意相信,宫律有时是很过分,捉弄她,嘲讽她,可是,他从为想过宫律会这样对她,也不敢相信。
她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惊恐过,伸出手想要拉住哪个男人,可是身子却被另一个男人禁锢在怀中。
“宫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无力的声音带着绝望的质问。
宫律脚步一顿,转过头,眸色冰冷:“又不是没做过,装的那副模样给谁看?”
冰冷的话想世间最尖锐冰冷的刀子,刺进慕明月的心脏,疼的她呼吸一窒,泪水瞬间蒙上双眼,让她看不清面前的男人。
或许,她从未看清过,从来,没有。
包房,门被关上。
慕明月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是什么东西崩塌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双眼,只看见那紧闭的房门,和男人好不犹豫的背影。
“或许,我比宫更好。”看着她的模样,路易斯勾起唇,怜爱的抹掉慕明月脸上的泪水。
“不要碰我。”慕明月声音尖锐的叫喊,猛地推开他,身子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被慕明月猛的一推,路易斯一愣,身子一个踉跄,退后一步。
“宫可以,我为什么不行?”路易斯温柔的笑着,扶起慕明月,看着女人挂满泪水的脸,一张清纯绝色的脸,心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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