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有着歌舞表演,但是底下却是杂议着朝堂大事,小辈中虽然有些已经入仕,但是有些事是不能听懂的。更不能,也不敢随便发表自己的意见。所以整个宴会里年轻一辈都显得有些无聊。
“小辈们跟着我们这群糟老头一起,倒也无聊。最近啊,太子提议,杨主簿依样在华清园建了,朕去看了,倒是个有趣的东西。你们也去瞧瞧热闹,也不用看着我们这群糟老头心烦。”皇帝乐呵呵地看着台下。
此次随着父亲们出来的世家子弟都被长辈明理暗里提醒了好多次,切莫在宴会上随意走动,此次皇上的提议,往年可是没有的,这一突兀提出。满席都面面相觑,不知皇上为何意。
“还是皇上懂我,皇上都不知道这宴会有多无聊。”率先开口的是沈容和。
“哈哈哈,沈相看你的好儿子,也只有容和敢这么和朕说宴会无聊。”虽是调笑的话,却能看出他们之间颇为熟稔。
沈相忙道“陛下可就别再取笑老臣了,这孩子性子也不知随谁的,可让老臣头疼极了。”
“哈哈,堂堂沈相,也有今天。”皇上开心的大笑。
此时,宴会上的小辈正陆续退场。
“容和,好好照顾你的妹妹,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母亲,但你妹妹终归是无辜的。”沈相望着沈容和随手拂了拂手就要起身,连忙说道。
沈容和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沈相,“嗯嗯。”只淡淡的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把话听进去了没。
沈冬菱却仿佛得到了御令,紧紧跟在沈容和的身后。
沈容和不管她在身后,径直向前走。一扭头就看见谢渊对自己投来的眼神中若有如无的笑意,也冷笑地还回去“呵”
太子此次修建的东西位于园中最大的平台之上,周围则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池水,在它的周围所有大大小小多个平台,每个平台之间隔着水连接。周围都靠着小舟。在亭台之中有一汪曲水蜿蜒而过,也许是利用地势和机关,一侧水的弯弯曲曲的从平台之中潺潺流过。
注入另一侧池中,在这条贯穿平台的曲水之上,顺着水流,飘荡着一个个装满装满珍馐佳肴的描金漆盒和倒满琼浆玉液的雕花玉杯。
参与宴会的人可以随手捞取。肆意品尝。好一副奢靡豪华的场面。
太子对于众人惊诧的表情很是满意,大手一挥,“大家都入座吧,不必拘礼,大家都是同辈。”一边跨过白玉桥来到亭台最中央的位置。
话是这么说,但真正敢任意的也就那几个京城权贵之子,其余小官小吏之子哪敢如此放肆,只默默地在距离太子远处坐下。
坐的越靠近中央的地位便越高贵,同样危机也是剧增。
沈容和随意的坐在离亭中不远不近处,沈冬菱早已和她的同窗好友陶昕然处在一处,她们自认不愿与卑微之子生于一处,就位于太子不远处坐下。
谢渊不知何时出现在沈容和旁边。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坐下,“沈公子风度翩翩,就连妹妹长得也是仙女下凡啊。”
“长得如此好看,不如你娶了去,我们也好歹也能亲上加亲。”沈容和也笑着看着他。
谢渊笑着搭上沈容和的肩,“我可不喜欢这娇滴滴的娘子,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倒比你妹妹还要好上几分,我要娶她还不如娶你。”
沈容和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的手,“呵,小爷不好龙阳之癖。”
陶昕然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渊,毫不掩饰对他的爱慕之情。“冬菱,这是你哥吗?”旁边沈冬菱看着陶昕然这个表情,心中已有了打算。“是啊,昕然。”
“你不替我引荐下吗?我倒是对你哥哥很有兴趣。”陶昕然虽然嘴上说着沈容和。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谢渊,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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