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又怎么会舍不得一杯薄酒呢?不过劳烦道友稍等,我这里还有些防贼驱盗小玩意儿,要收起来!不然伤到了道友,那可就不妙了。”
没等陆子轩有动作,只听院子中哈哈一笑:
“道友何须如此麻烦,既然道友不介意,那在下就叨扰了。”
陆子轩一惊,快速地拉下了窗子一侧的绳子,便急忙快步到了院中。当他看到来人,在两个举刀机关傀儡中间安然无恙的时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见来人,一身青衣,面容清秀的青年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然还仰身避开离头颅不远的刀,津津有味地打量着两具机关傀儡。陆子轩看了,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有些生气地说道:
“道友怎么如此不听劝告,如果被我得机关傀儡伤到了,那在下”
说道这里,陆子轩突然住了口,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面前的青年人。因为在刚刚他的探查下,尽然不能够看出此人的修为境界,更加诡异的是,居然连丝毫的灵气波动都感觉不到。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此人就是普通人第二就是这个人的修为,已经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所以陆子轩立马把先前的怒容一收,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
“不知是前辈到此,晚辈多有怠慢,还望恕罪!”
青年人呵呵一笑:
“无妨,也是我叨扰在先。你这机关之术,倒是有些意思。这两具傀儡,就算是世俗间的高手,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楼上的道友不肯下来一见呢?”
陆子轩眉头微皱,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道:
“前辈谬赞了,这两具傀儡又怎么能入前辈的法眼呢?不过在下的发妻刚刚产子,一时之间怕是不能下来参见前辈,怠慢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青年人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子轩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道友是以为我傻,还是在装傻?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你的妻子,又何必搪塞我?”
陆子轩这下真地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楼上还有其他高人自己没有发现?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就在这时候,一旁的钟叔大喝一声:
“你这人好不通情理,我家少爷好心请你进来吃酒,你却如此无礼,难道是要讨打么?”
说着就要上去把来人暴打一顿,竟然毫不顾忌对方,修仙者的身份。陆子轩心下吃惊之余,也是厉声喝道:
“钟叔,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你只管去准备酒菜便是。”
陆子轩偷眼看青年,间其并没有对钟叔的无理而生气,这才把心放了下来。而钟叔则分愤愤不平地走向了后厨。
“前辈海涵,楼上除了发妻和钟婶外,的确没有其他人了。如果是要见发妻的话,等在下吩咐她收拾一下。前辈请随在下到屋中喝杯粗茶,稍等片刻。”
青年人却是对陆子轩的话恍若未闻,身形一晃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等青年在现身的时候,已经是到了竹楼之上。
只见一个面容苍白,神形憔悴,发髻凌乱的少妇,看到青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面前,不由地一声惊呼。在少妇身旁,一个胖嘟嘟的婴儿,也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一旁的中年妇人见了,也是吓了一跳。但是见到青年人如此肆无忌惮,不由地怒从胆边生:
“修仙者又怎么样,你怎么如此无礼?”
说话间就挡在了青年与少妇中间,少妇此时却是恢复了镇静,用手理了一下乱发。
“钟婶,请您先退到一边。妾身不便起身参见,还望先辈见谅!”
青年刚自语地说了一句:
“奇怪,此地竟然真的没有其他人,难道是他?”
说着,青年也不顾二人惊怒的神情,单手一招。少妇身侧的婴儿就被其抱在了怀中。说来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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