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吟把一身大红嫁衣的淮佩带回沈府,派人把祁蓉和怀着身孕的林青儿都喊来主厅。虽然他以前花心,看起来粉红知己无数,但真正进了沈府的,只有这三个女人。
祁蓉是他的徒弟,先放到一边儿不说,林青儿说什么也得跟淮佩解释清楚。
一身青色衣裙、风姿楚楚的女人从外面走来,一只手轻轻放在小腹上,脸上的笑容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多日未见,沈公子一定很想念自己。这不刚一回来就迫不及待了,看来女人怀了孩子就是很有用。
当她看见一身红嫁衣的淮佩时,脸上瞬间笑不出来了。
淮佩扫了一眼她的小腹,冷冷一笑:“你想跟我解释什么?”
沈风吟连忙端茶倒水,亲自伺候着,然后让林青儿坐下,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老婆不要生气,我现在就给你解释清楚一切,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她面色稍缓,这才走到林青儿面前,神色有些严肃:“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给你诊脉。”
林青儿轻微地瑟缩了一下,善解人意地一笑:“坐堂大夫每日都有诊脉,儿子很健康,相公子事务繁多,这种小事还是不要费心了。”
沈风吟疑惑:“我的医术是最高超的,亲自看诊不是最保险吗,你为何推辞?”
她目光躲闪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手让沈风吟看诊。
指尖搭上她的脉搏,的确是有孕在身,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啊!
难不成林青儿故意要让他当冤大头?若人家故意赖着自己,除非找到那个男人,否则以他之前的作风来看,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他暗中反复思量的时候,脉象突然发生了一丝微弱的变化,胎儿的心脉渐渐由实变虚!
不动声色地打开太阳眼,往她腹部一瞧,忍不住乐了,林青儿的小腹空空如也,哪里来的胎儿?
怪不得经验老道的大夫说喜脉古怪,原来是在这里!
林青儿必然是吃了某种可以制成假孕表相的药,但若真是这样的话,京鼎阁的大夫不可能一个都看不出来,只要稍微有点诊喜脉经验的就会发现其中猫腻。
看来这个药来历不凡啊!他起身,对林青儿温柔说道:“回去吧,好好养胎。”
林青儿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起身行了一礼:“是,奴家告退。”
转身之前,还挑衅地看了淮佩一眼,那神色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淮佩气愤地一跺脚:“我要回家!”
沈风吟一把揽住她,看向一旁站的笔直的祁蓉:“徒儿,东西是不是该还给为师了?”
祁蓉嘻嘻一笑:“如今师父抢亲成功,不再寻死觅活的,徒儿自然不敢霸占阁主的位置。”
把沈风吟给她代表身份的金牌和令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转身就出去了,顺便还带走了在厅中侍候的几个丫鬟,贴心地把门关好。
淮佩被沈风吟揽着不放,挣又挣不开,不由恼怒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林青儿没有怀孕,她服了一种可以产生怀孕假象的药,这种药来历不简单,所以我就没有拆穿她,打算顺藤摸鱼,找到幕后主使。”
沈风吟趁她愣怔的时候,拦腰把她抱起:“反正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你若当真对我不客气,那就在床上教训我吧!”
淮佩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扔在了里间的床榻上。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吻上那张牵肠挂肚的脸,最后转到唇上,碾转反复。
淮佩好不容易喘过气,推了推他:“你要做什么?”
他利索地扯开她的腰带,发冠也被他除去,一头乌发占据了整个枕头。
呼吸急促:“我失去了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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