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终还是愿意留下自己。
莫啸天在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一下,随便裹了柜子里的浴袍就走了出来,进了客厅他才发现,闫晓茹正卯足了劲儿拉着窗户往里锁,窗框已经变形了,根本卡不严,雨水不住地往屋里潲。
闫晓茹还在用力的时候,莫啸天突然从她身后伸出了手,攥住把手猛地一带,窗锁瞬间就纹丝合缝地卡在了一起,风雨全被挡在了窗外。
闫晓茹深深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此刻就贴着莫啸天的胸膛上,莫啸天温热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和耳后,让她身上的血轰得就沸腾起来。
“这窗锁让我拍坏了,明天我叫个人过来修修,你怎么了?”莫啸天看她不动,有些奇怪地问。
闫晓茹身体僵直着,没敢说话,她觉得自己隔着睡衣和浴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莫啸天强有力地心跳。
闫晓茹不说话,莫啸天也不动,就这样一直站着,远远看像从后面搂着她。
“晓茹,怕的话就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莫啸天轻声嘱咐,音量低沉,掠着闫晓茹的耳郭传进去,撩得她心跳一阵加速。
“我没,”闫晓茹突然否认,她转了身才发现自己竟然离莫啸天这么近,已经在他的怀里。
闫晓茹抬起头,素颜有些憔悴,水汽氤氲的双眼直愣愣地眨着,莫啸天竟有一丝地闪神。
愣了一下,莫啸天说:“你想独立起来我很赞同,可是要慢慢来,不能急于求成,也不能因此伤害身体,你看看,为了壮胆,你是不是喝了一整瓶的红酒?”
闫晓茹顺着莫啸天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桌子上那一瓶被她拿来壮胆的红酒已经见了底,幸亏今天晚上又是入室盗窃又是雷鸣闪电的,要不是这点儿恐惧在心里撑着,还真能醉的直接倒下去。
“我,”闫晓茹涨得脸通红,推开莫啸天说,“我给你找了两件衣服,你换换吧,不过是我爸爸的,不知道你忌不忌讳?”
“不会。”莫啸天摇了摇头,伸手将衣服接了过来,只是普通的家居服,长短很合适,但闫峰毕竟过了中年,身材有些发福,他的衣服穿在莫啸天身上有点肥。
闫晓茹伤神地看着莫啸天,摇了摇头说:“我以为你穿了爸爸的衣服会很像他,其实一点儿也不像,完全不像。”
闫晓茹失望地转过身,又想伸手去开一瓶红酒,莫啸天从后面将她的杯子夺了过去,缓缓地说:“让我穿这身衣服,是想给你爸爸找个替身,可以好好安慰自己是不是?”
闫晓茹看了看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的确下意识这样做了。
“晓茹,”莫啸天将红酒收了起来,坐回到沙发里说,“闫峰是你的父亲,他是无可取代的,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都不可能再充当你父亲的角色,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并且认真地生活下去,别人可以用其他的身份来照顾你,但是,父亲这个身份,在你的生命中已经消失了,明白么?”
闫晓茹愣愣地看着他,这话说得太扎心,好像粗粝的沙子,硌得人难受。
莫啸天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直,难免会让闫晓茹难过,可是如果现在不狠下心来让她认清事实,那她就有可能永远去寻找闫峰的替代者,不可能自己独立起来。
闫晓茹可怜巴巴地盯着莫啸天看了一会儿,到底没从他那里得到一丁点儿妥协,她叹了口气垮下肩膀,走到莫啸天身边坐了下来。
“莫啸天,”闫晓茹低着眉眼,出神地喊了一声。
莫啸天侧过头看了看她,觉得这丫头落寞的样子,的确太可怜了些。
“你是想让我清醒一点是不是?”闫晓茹眼看着地板,小声地问了一句。
莫啸天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答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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