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伸手在他后背上打了一拳,正好砸在伤口上,时墨闷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如纸。
“落雨,你真狠。”
“不及你十分之一。”我冷冷的看着他。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不会允许你离开这里。”
说着,他直接站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你什么意思?”我坐起身子问时墨。
可惜他已经离开了别墅内。
等我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却被门外的保镖给挡住了。
“抱歉,时先生说要看好您。”
“你们这是软禁,这是犯法的……”
我这才知道,他所说的办法,原来就是把我软禁起来,我身边还有兜兜,如果我不回去的话,兜兜肯定会担心的,还有苏凉,还有刘妈。
越想越是恨时墨。
正想着,一名身穿白褂的年轻医生提着药箱进了别墅。
“你身上的伤需要清理,伤口在哪里?”那医生把药箱往桌子上一放,扭头看向我问。
这医生长相帅气,年纪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普普通通的白色医生大褂穿在他身上就像是穿在了男模身上的感觉一样,愣是穿出了一种高档感。
“我不用看伤,你让时墨放我离开。”
我一脸固执的看着他。
“出了这里,没有阿墨的庇护,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医生挑眉看向我,唇角轻勾。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离开这里,你就会被时夫人她们盯上,而且你可是有实实在在的把柄握在她们手中。”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一阵堵得慌。
“明明秦欢就是时欢,是她害的我们落家成了现在这样,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我目光怔怔的看向他。
“可是没有证据。”医生双手一摊,耸耸肩。
是啊!没有证据,如果秦欢也是时夫人的女儿的话,就算是做dna也证明不了她是时欢。
就像是钻进了一个死胡同一样。
那医生看向我问:“为什么你那么笃定秦欢就是时欢?”
“直觉,一个女人对仇人的直觉。”
哪怕是没有证据,我也知道那肯定是时欢,没有别人,可是直觉有什么用?法律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时欢就能作为秦欢无辜的生活下去。
想到这,我心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假如秦欢就是时欢,那么她改变身份,一是想要陷害你,破坏你跟时墨的婚姻,然后改头换面嫁给时墨,你现在做时墨的情人,也算是对她的报复。”那医生侃侃而谈。
听完他的话,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苦口婆心,无非就是让我做时墨见不得光的情人罢了。”
那医生听到我的话,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只有在时墨的庇护下,你才能过的安稳。”
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好笑:“可我身边所有的风雨都是因他而起。”
那医生听到我的话,脸色一僵,最后却是没有再说话。
等我头上的伤口处理好了以后,临走的时候才说了一句:“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唯一的侄子考虑啊!”
“他要对兜兜做什么?”我眼睛猛地睁大质问道。
“不是时墨,是其他人。”
听到这里,我便懂了,是啊!以时欢的丧心病狂,恐怕不止会报复我,可能更会报复到兜兜的身上。
我不能用兜兜的性命来打赌。
我想了一天,等晚上时墨回来后,我直接跟他说,我同意当他的情人。
时墨脸上露出一抹喜色:“你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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