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传遍了整个后宫,二皇子,太子,现在又是碧琼的太子,她也太风骚了吧。”
“你来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望着她嘟起的小嘴和口中尖酸刻薄的话,笑意从独孤永智的脸上消失,只余冰冷,关心怜怯怯的望了他一眼,不服气的道:“禁地也只是禁一些奴才们的,我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不能来。”
“滚,别让本王说第二次。”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让关心怜的脸色变的苍白,眼中带着泪水,她硬是将泪逼了回去,微微一笑道:“走就走嘛,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也不是故意要过来的,霍将军在宫门外求见,奴才们都不敢过来通报您,所以臣妾才进来的。”
“霍将军?娘娘所说的霍将军是何人?可是守墓将军霍星承?”邵向天不解的望着关心怜,眼中也有着一丝意外。
关心怜连忙点头道:“正是他,臣妾曾经听家父说过,霍星承长住在陵墓园,一年到头都带着个黑色的面具,今个儿我一瞧见他就认定是他了,怪吓人的。”
“主人”邵向天从关心怜的口中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便转过了头,望着独孤永智,心中很是疑惑他为什么要过来,他与皇宫一直都是素不来往的,而独孤永智显然也很是不解,犹豫了一下,对邵向天道:“你去带他进来吧。”
“是!”邵向天转过了身,往梅林外走去,独孤永智抬眸,望着不远处站着的女子,那个自已父皇赐给自已的妻子,他本想让她也离开,可是他抬眸时看到的那抹忧伤容颜,竟再也说不出狠心的话。
关心怜看到他的眼神,以为他又会吼自已,忙正了下神弓身道:“相公有事要忙,臣妾也先告退了。”
低着头踩着碎步离去,落寞的身影让独孤永智的心中升起了些许的内疚,他没有留着她,只是目送她的背影离去,可是心中却又浮起另一个女子的背影,眼神一直出神的望着远处,直到两个身影走近,他才收回了视线。
“微臣霍星承,参见二皇子,二皇子万福金安!”霍星承微微的俯弓了身子,双手并举在头前,给独孤永智行了个大礼,独孤永智起身,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亲自上前扶起他,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亲热的道:“霍将军,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连进宫都极少,十多年来不曾有过三次吧?今日来找本王是有什么事吗?”
“人人都道二皇子聪明睿智,微臣今日算是亲眼见识到了,微臣这次进宫见二皇子,的确是有一事相告。”抬起头,望向独孤永智,那漆黑的面具给人一种距离感,但是也有一种无形的威信。
特别是对独孤永智而言,身为皇子,一个世代为自已独孤家先祖守陵墓的人,更让他觉得亲切,也让他觉得很信任,守陵人身上特有的忠诚让人心里踏实,更何况霍家世代如此。
“霍将军,请坐!”独孤永智将霍星承请到了不远处的亭中,两人相对而坐,独孤永智又给霍星承倒了一杯水,这才又接着问道:“霍将军,到底是何事,让你急匆匆的从陵墓园来见本王?”
“微臣听说二皇子和太子近日将会有一场比试,目的是太子之位,不知道这一切可是真的?”霍星承听到独孤永智相问,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独孤永智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情已经得到了父皇的首肯,是太子殿下亲口提出来的,可能是这些年来,皇室的斗争让我们两个人都身心疲惫,我们两个血脉相连却彼此伤害,希望能通过这一次的太子之争,平息多年来心头的这个结。”
“二皇子曾经受到的迫害,微臣都已经听说过,心中也明白你的苦,二皇子真的可以放下心中多年来的仇恨,和太子殿下来一场公平的比试吗?”
霍星承目光炯炯的望着独孤永智,言语中透出的不信任让独孤永智觉得有些不悦,沉声道:“既然本王曾经答应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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