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们之前的事就都一笔勾销。”黄昏下,华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夏点头,“嗯。”
男孩和女孩同时将头转了回来,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心中都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下山后天色渐暗了下来,村子里都开着电灯。四人依靠微淡的灯光找寻着回家的路。
“对了,你们为什么不说方言呢?”华年问。
海微微:“其实我们也才来乡下半年,所以在这的朋友也不多,也就没必要时时刻刻说方言。”
男孩们将女孩送到家后就各自回家了。
少年少女们的关系也终于有所缓和,这一天似乎有什么正在悄悄的改变。
——
那夏趴在桌子上,看着一旁的暑假作业,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回过神来。
仔细一想,她好像也有一年没有去看过外婆了。
午饭。
“爸,妈,我们今年难道不回乡下吗?”
“不回了,今年比较忙。”那父夹了一块肉放到那夏的碗里,“多吃点肉,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那母看着她问:“怎么,你想外婆了吗?”
“是啊,外婆一个人再乡下得多无聊!”那夏用筷子戳了戳饭。
那母摸了摸那夏的头说:“这个你就放心吧,不是还有舅舅他们在吗?不过我们的夏夏是真的长大了。”
“妈,你这不提还好,你一说我就想起来,我也有一年没看见我表哥了!”那夏这下更不开心了,“表哥上次还说这次要把我的生日礼物给补回来的!这下没戏了!”
那父那母相视而笑,那父:“好了,等暑假了我们一定带你去外婆家和舅舅家。”
“真的吗?那太好了!爸妈可不许反悔!”那夏一高兴一不小心就给吃了三碗饭……
——
“真是可惜了,她们两都不能来。”华年看着天边的夕阳说。
此刻,他们正在小时候常爬的那座山之上。
华年看了一眼身旁的这个少年,问:“洛天,你和微微到底怎么回事?自从杨正离开后就没怎么看见过你和她说话。”
“我不也没怎么和那夏说话。”年洛天不疾不徐的说。
……
“这能一样吗?话说你也怪别扭的。”华年在手中玩弄着狗尾巴草,“两年前的事情又和你没有关系。”
年洛天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站起身说:“走吧,天要黑了。”
华年摇了摇头,然后追了上去,“诶,你等等我。”
两年前的事情或许对年洛天来说真的时一道很深的伤痕。
夜晚,华年正在家里用流量看电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怎么还是没有wifi啊?”
“阿年,别看了,来帮老妈烧水。”华母说,“刚刚有个邻居约我去打牌。”
“可是妈你不是不会打牌的吗?”华年取下耳机。
“本来是叫奶奶去的,但奶奶刚好有事去了,邻居家来了位客人搓麻将三缺一,我先去替一下。”华母解释说。
“哦。”
厨房里的烟已经浓的看不清路了,华年刚走进去就出来了。
“这烟怎么这么浓啊!都快呛死了!”华年一边咳嗽一边在眼睛前方扇风。
年洛天此时走了进来看见他这样后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华年故作镇定说,“就是被烟呛到了。”
年洛天看着他摇了摇他,深表无语。
“你没事干嘛烧水?”
“我怎么知道,我妈让我烧我就烧了呗!”华年解释说。
然后又问他:“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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