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暖一走,傅心蓝就再也端不住情绪了,一脸委屈的朝着傅正德撒娇:“爸,你为什么让她来这里工作?从小傅暖就见不得我好,只要是我的东西,包括您,她都要抢,在你心里,难道您不明白吗?”
“心蓝啊,你听爸说,我这么做是有我的理由的。”
“什么理由让您非要把她弄进这里来?”傅心蓝实在想不通。
“刚才你应该也看见秦氏的秦柏深了。”傅正德提醒她。
傅心蓝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医院时的那一幕:“难道傅暖真的和秦柏深关系不一般?可是没见新闻媒体对他们有任何报道啊。”
“秦柏深是什么人,是那些报刊杂志社随便可以说新闻的人?心蓝啊,不管傅暖和秦柏深是什么关系,既然秦柏深能出面就不能轻视,何况现在傅氏的流动资金存在风险,这次如果不是秦柏深出手,恐怕很难维持下去,说到资金我很疑惑,公司向来没有什么大的缺口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你空的时候去查一查。”
傅心蓝心里一个咯噔,难道父亲发现了什么端倪?
嘴上却回应着:“其实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前阵子我们公司开发了几个度假村方案,在那上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现在一时回笼不了也是有可能的,我会和其他股东开个会讨论一下这个事情。”
傅正德捏着眉心有些累:“嗯,这件事你看着办,另外,傅暖那里我说的话你要记住了,你们私下里怎样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在公司不要弄出难堪来。”
“知道了爸,那我先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的傅心蓝立刻拨了电话给楼梦雨:“妈,傅暖现在傅氏上班,爸同意了。”
那边的楼梦雨听闻,一时焦急万分,而那个派去谋杀傅暖的男人如今也没了消息,这让她有种事情不在掌控的惊慌。
通知完楼梦雨,傅心蓝立刻拨了电话给林子铭诉苦。
坐在林氏集团总裁办的林子铭,捏着手机,情绪难测,他真没想到,离开他的傅暖,如今活的那么滋润,不但回了傅家重新得到傅正德的另眼相看,还有秦柏深这个男人替她撑腰,他们两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人前几天告诉他,那天晚上和傅暖在京州酒店滚床单的不是原先他约好的人,为此那人还和他闹翻了,连合约也没谈成,最近因为这些事,他都快要焦头烂额,脑海里浮现傅暖那张脸,小腹不禁升起一股邪火,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三年他都没有尝过她的滋味,却让一个他不知道的人上了身,想到这里他真是不甘心。
傅暖,傅暖……
林子铭在心里呢喃着这个名字。
傍晚时分,傅暖从傅氏离开,时光在大楼下等着她,说秦柏深在秦氏等她。
她不敢怠慢,这个男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帮了她这么多,说起来她还是要感谢他的,可是一想起他捉摸不定的性格,她又有些害怕和他独处。
车子开到一家粥店时她让司机停了下来。
到达秦氏的时候,天色渐黑。
她一个人坐着电梯上了六十八层,时光早就离开了。
怀里揣着刚从粥店打包的粥,感觉自己的行为多余又可笑,她为什么要给他买粥?如果一会他嘲笑她要怎么办?
想来想去不妥,可是这儿也没地方给她扔啊,只好先硬着头皮进了总裁办。
门没有关,开了半扇门,夕阳早就沉落,落地窗外有一点月光透进来,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正埋首在高级皮质的转椅中办公,他桌上有好几份文件在签,落笔有力。
手边的电脑屏幕上似乎有人在说话,向他汇报着什么,他一边看文件一边听着那人陈述,浓密的剑眉偶尔蹙在一起,忽然他交代了几句话,隔得有点距离,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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