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安子皓有些异样的目光,文希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问题,脸上出现一抹尴尬色,不过随即便被她隐藏的非常好,不动声色的拉过一边的被套将自己全然盖在里面,重新看着门口的安子皓。
当她动的那一刻,安子皓已经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像刚才的事不过是过眼云烟消逝的飞快,此刻一副平静的模样。
“昨晚临时有事。”
问了这个问题,得到了答案,一时间文希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种无话的尴尬,让她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半晌,安子皓突然开口,“你要去哪,我送你。”
……文希先是一惊,不过随即想到他可能是听到了自己的对话内容,知道自己要出去并不奇怪,虽然自己的确是要出去,可是她却不想要他送。
所以,她拒绝着,“不用了,谢谢。”
从昨晚开始,文希对安子皓一句一个谢谢,礼貌而又生疏,就好像两人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不过平淡的搭讪罢了。
而安子皓也从昨天的不适应到现在的面无表情,他把轮椅推到文希面前,“这是医生让我给你的,说是你的脚暂时不能碰到地面,由于伤口比较深注意感染,一定要小心行事。”
似乎不想听到文希的谢谢,说完这话安子皓就转身准备离开。
文希却在身后,突然道:“喝酒对身体不好,特别是彻夜喝酒。”
声音太过平淡,平淡到让人觉得有一种飘渺的感觉,飘渺到让人觉得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当安子皓震惊着转过身想要证明这是一句真实的话语存在时,文希的视线早就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
高傲的他也没在说话,径直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文希便听到了汽车驶出去的声音,心想着安子皓走了,文希才坐回身子,有些懊恼的想着刚才自己的那句话。
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她都能将关心他的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即使话刚出口,她就已经后悔了。
想不通,也就不通,最终人文希以一个二十年的感情需要一个适应的时间段才能全然改变而结束。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文希犯难的坐在床上,脚上的伤让她无法动,穿衣服这件事情成了她最痛苦的一件事。正在文希犯难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小时工进来了,并且拿了一个礼盒进来。
“夫人,这是少爷让我给你的裙子。”
“谢谢,我……”对于这个称呼,文希觉得十分震惊,刚想否认话刚出口就被小时工打断。
“少爷真的好体贴,昨天喝醉了没休息,今天一早上就让人去准备轮椅,并且准备了好些衣服,深怕吵到了夫人,所以那些衣服都被放在客房,而且刚才走的时候,少爷亲自去挑选了一条裙子,说是你要出去让我来服侍你穿好。”
不得不说,这小时工的话带给了文希诸多震惊。
可是震惊过后,现实的她仍旧相信,这只不过是安子皓后知后觉的觉得对不起她,或者说,他在同情她,所以如此。
那是一件雪白的宽松裙子,上身是半紧身的,能勾出她的完美曲线,从臀部开始慢慢的往外扩大,刚好能包住左右两只脚的纱布。
虽然文希不太喜欢这样的款式,但不得不承认这件裙子很适合她现在的状况。
她的衣服早就破败不堪,她完全没法矫情的拒绝安子皓的心意。
收拾好一切后,文希和小时工再次犯难了,就她现在这样不能自己走,而且保姆的年龄又在那里,自己还比她高出一大截,根本就抱不动她。
“太太,要不我打电话让先生回来抱你下楼?”
一边的保姆也一起帮文希想着办法,只是比起她的办法来,文希非常隔应她的称呼。曾经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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