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有人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万没想到齐云雪会在这时回到燕山。
而见她回来,燕山众弟子心中皆有一种难言的激动。
心中最不平静的,当属陆远之了,刚说到齐云雪,便见她回来了,实在太意外了。
“燕山的齐仙子,贵派掌门既然将你许给了我们的大公子,你岂能半路反悔,还逃回燕山,你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赶紧随老夫回去,如此,老夫还能在谷主面前为你说上两句好话,否则,不仅你本人将引火**,贵派亦将受到牵连!”
齐云雪闻言脸上涌现了无尽的痛意,但最终没有回头,很快来到陆远之的身前。
“弟子愿接受一切处罚,只求师父能够取消这桩婚事,希望师父成全!“她跪地不起,苦苦向陆远之哀求道。
“看来这都是天意啊!”陆远之不禁有些感慨。
齐云雪不明其意,仍一跪不起,紫阳长老走到她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身,说道:“放心孩子,一切都过去了,掌门不会再将你交给万沼谷了。”
齐云雪听了,顿时如遭雷击,只觉得自己听错了一般,迟迟没有起身。
但待得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她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缓缓站起,心中如噩梦一样的婚事,总算解除了。
灰衣老者来到了场中,将一切看在眼中,当即恼怒道:“诸位,你们难道疯了吗!齐云雪她不知好歹,独自在半路逃回燕山也就罢了,可作为她师门长辈的你们,难道也如此不知轻重吗!你们如此袒护她,擅自撕毁婚约,不怕这么做的后果吗!”
“哼,该听到的,你都听到了,何必再问!别尽顾着威胁我们,告诉你,今天我燕山派还就反了你们万沼谷了!”一名燕山长老当即冷哼道。
随即又一名燕山长老冷哼道:“你给我看清楚了,你现在身处的,是我燕山派的辖地,况且我燕山诸多长老齐至这里,你若再敢口出狂言,当心一会我们忍不住将你给宰了!”
此言一出,顿时令得燕山众弟子心情畅快无比。
他们痛恨万沼谷由来已久,心中皆憋着一团怨气,何况经过今日一系列的事情,这种怨气已然到了极点。
眼下掌门等人已不再隐忍,诸位高层也接连放出这般狠话,着实感到痛快与解气。
事实上,今日发生的这些事,不仅是这些弟子,就是诸位向来很能隐忍的诸位高层,也实在忍无可忍,倒不是为了岳阳,实在是被逼急了。
为此,就算彻底与万沼谷撕破脸,也无所谓了,大不了就和燕山来个鱼死网破。
当一切不可扭转,敌我鲜明起来,他们说话自然无需再客气,对于万沼谷的恨意,他们比在场的燕山弟子更为强烈。
那韩护法原以为齐云雪折返燕山后,燕山高层必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哪想到陆远之竟会毁去这桩婚事,更没想到这些燕山长老对自己说起话来竟会强势至此,咄咄逼人,还对他**裸地进行威胁,且一副大可与他万沼谷鱼死网破的架势,让他惊愕的同时,也恼怒到了极点。
“你、你们反了不成!”
韩护法指着陆远之,身子剧烈颤抖,他在万沼谷地位显赫,横行齐国这么多年,从未遭受如此待遇,这让他心中极度的不平衡。
当他欲再说话,蓦然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具尸体,以及身上带着伤势,同样愠怒至极的秦百岳时,他突然就呆住了。
“啊,你们燕山派真是欺人太甚,我看你们都不想活了!”
“竟敢杀我万沼谷的人,还将我们的三公子伤成至此,这笔账,老夫一定会给你们好好记住!你们就等着我万沼谷杀入你们燕山的那一天吧,那时定会叫这里横尸遍野,血流成河!”韩护法咆哮,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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