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只是随意一问,却在听了他的回答之后恨不得上前抽他两巴掌。因为他说:“乌门的上古传说中道血石可助乌族修行。”
传说!又是传说!
她冒着十二分的险道南岳山上来为他找凤舞剑,秦箫也做了那么多牺牲,却没想到竟是缘于一个虚无飘渺的传说。
“你就信它吧,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你的传说里!”
“不是,情妆,你听我说”乌生拉她回来想要解释,却被她推得倒退两步。正拉扯着,院门却突然开了,一个南岳女弟子跑进来:“秦箫公子在哪里?掌门要见他。”
当着外人,翻香和乌生只能先放下内部矛盾,同时停下望着那丫头:“掌门?”
“是,掌门出关了。”
早不出晚不出,什么事都结束了,她出关了。翻香对南岳已是极不满,道:“他睡下了,我替他去。”
“掌门说要见秦公子。”
“他刚为你们南岳打了一仗,没精神见你们掌门。我是他妹妹,掌门在哪?带路。”
那小丫头见她态度是这般,唯唯低下头,在前面带路,但是看见乌生也要跟来,又迟疑地停下脚步。乌生对她笑了笑,先用美色镇住她,再道:“走吧,我是他妹夫。”
那小丫头果然受诱惑,红着脸点点头向前走去。翻香瞪了乌生一眼,不搭理之。
乌生小声道:“干什么,你总不能让我说我是秦箫他弟吧?你想憋屈死我。”
“你不会说你是他哥。”
“我像吗?”
他的脸很年轻,始终保持着少年的模样,翻香忍不住翻白眼。就听前面带路的弟子说:“公子、夫人,到了。”
这次会见他们的地方,总算是在正厅。坐在主座上的南岳掌门看起来还比玉容雁翎他们都年轻一些,三十多岁的年纪,脸却依然白皙光滑得很,风韵犹存。
领他们来的弟子走到掌门身边将二人的身份说了,掌门倒并无不悦之色,微笑地看着二人:“秦公子是南岳的恩人,那么二位便也不是外人了,请坐吧。”
与雁翎不同,她举手投足之间自透出一股优雅的气质来,翻香一看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南岳掌门,别人装是装不出来的。
“秦公子高义之举,我为南岳深感于心。可惜真真她只能怪她自己福薄。”说到此,南岳掌门面露悲戚之色,反向忍不住心想这掌门和蔼倒是和蔼,只不过是个被蒙在鼓里的主儿,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她又道:“我本想叫秦公子来,当面谢过,如此便请二位传达了吧。今夜我将于主殿设宴,还请二位告知秦公子,让他务必参加。”
翻香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以她对秦箫的了解,他是绝不会来的。正踯躅着,乌生已经答道:“不必,我们明日就打算离开,今晚还有些行装需要打点。”
南岳掌门被拒绝得干脆,不禁一愣。但愣过后还是微笑:“竟走的如此急,不愿再留几日了么?”见二人皆点头,她叹了口气:“秦公子的妻子白萱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终是南岳对不起他。既然他不愿留,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只要是南岳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乌生狭起眼角,沉默了片刻,突然道:“那如果要你们的凤舞呢?”
南岳掌门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如果秦公子想要,可以。”
翻香大为吃惊,南岳掌门感谢秦箫是正常的,可是她居然答应将凤舞剑给秦箫,这就不太正常了。
南岳掌门微微斜了身子,一手撑着座,面上难掩疲惫之色:“如今你们也看到了,南岳已经是这个样子,我这掌门做的也没什么意思。”她这几句话说得浅淡,但是语气间却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失望与倦怠:“等到北岳攻破南岳,凤舞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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