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要紧的事。”
“知道了。夫人呢?”
“您问哪一个?”
“哦,对了。”他勾了勾唇,绝美的脸上是一抹意味不清的笑意:“我倒忘了,现在有两个夫人。都说说吧。”
“正夫人睡至今日清晨才醒,今日没有出屋。二夫人上午在自己房里弹琴,下午”
“不用报那么细,我不听这些。若没事就不必说了。”
“不是,下午二夫人去正夫人那里待了一会,走后没多久,正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昏厥了过去。”
“什么?”他微微皱眉:“叫大夫看过了?什么原因?”
“没有叫大夫,阁主也没得着信儿,正夫人好像不太想让人知道,谁也没惊动。我也是听她屋里的鱼连报上来才知道的公子,您晚上去看看她?”
他浅抿了一口清酒,放下手中流光溢彩的杯盏:“罢了,先不去。你叫她那的鱼连多注意点,有什么事你再来报给我。”
“是。”
“嗯,去吧。”他挥了挥手,然后又想起来一事:“我过两天或许不在颜府住,我若不在这边,你就去祠堂找我。”
“是。”月色下的黑影行了一礼,转身欲走,似乎又有些迟疑。
停滞片刻,才低声道:“公子,轻夏去了。”
她凌空掠起,身影消失在了亭台的尽头。
陌上看着杯中明亮的月华,狭长而冷艳的眼角微微眯起,精致如画。
第二日下午,余绮尘又过来了。
这次倒是安静了许多,一来拉着翻香在塌上坐下,犹豫地看着鱼连不肯开口。等到鱼连出去了,才凑近翻香耳边,小声道:“姐姐,我昨日看了你身上的那块印,就觉得有异。回去翻了一夜书,多少查到一点。”她说话间难掩疲倦之色,看样子确实是一夜未睡:“姐姐可知那是什么?”
“你昨天不是说那是胎记么?”
“昨天我看了觉得惊慌,又不敢确定,就和姐姐你说是胎记了。”余绮尘说着,谨慎地看了看门外,声音又低第一分:“乌门印是乌门一族给命定者留下的标记,姐姐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我”翻香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说出地下石室里的事情,只问:“乌门一族和命定者是什么?”
“都是些传说,没人真正清楚乌门是什么。”余绮尘说到“乌门”二字时,神色里竟然带着一抹恐惧:“有的传说里说它是个组织,也有说是个隐秘的家族,是一群很可怕的人。据说有通晓天地经纬之能,能通过巫噬预测甚至改变过去和未来,拥有极其阴森强大的力量。”
翻香皱了皱眉,余绮尘看的书多,自然知道的事情多一些。只是这些传说,有几分可信?
余绮尘看出她不信,神色凝重,继续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乌门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之前还不信。知识看到姐姐身上的乌门印,不由得也信了,要不还能怎么解释?”
翻香抬手在后颈上摸了摸,也不敢太用力,稍一用力就会又出现那种难言的疼痛。是啊,怎么解释?乌门,乌生,乌鸦,这一切串联在一起,似乎真的印证了那个所谓的传说,那个她一无所知的传说。
她有些颤抖地问:“命定者是做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余绮尘握住她的手:“知道乌门秘密的人,据说都会死,所以书上记载的也是七零八落,讲不清楚。只说是乌门在世间找来的人,通过某种考验,被赐予乌门印,效忠于乌门为其奉献终身。具体要做什么,我也没找到。对不起,姐姐”
翻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不怕那是假的,真的害怕,对于未知的事情,任何人都会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她怎么可能例外?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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